“哎呦,这女子德行当以温婉贤淑为最佳,如今也是沈贵人有孕,这怎么还苛责起太医了?这些太医可都是有品阶有官职的,如今倒是让臣妾怀疑沈贵人的德行。”
皇帝脸色更难看了,他就知道今天出行不利,刚刚怎么就脑袋发热跟着华妃过来了呢?他还以为华妃真的转性要来安抚敬嫔,合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行了,敬嫔,沈贵人这是怎么了?”
“回皇上,臣妾无能并不知道。”
“....”
“哈,哎呦,你说你,也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这自己宫里人请太医你都不知道原因,你是怎么管的咸福宫,若是没能力就早早自请下位,呵。”
其实正常流程应该是沈眉庄发现自己身体不舒服,然后报给敬嫔,由敬嫔去报给内务府,内务府的人领着太医一起过来,但是这里简短了很多也是为了方便。
但华妃在这说起也没错,这就是祖制,算下来其实宫妃的所有日常活动都离不开内务府,但沈眉庄偏偏就绕过了这个部门,当然,也绕过了敬嫔。
敬嫔没有过多辩解直接跪在地上,皇帝持着珠子在那等沈眉庄和那个太医一起出来,这次最好是有事,不然他不介意现在就将人送去碎玉轩。
毕竟他后宫还有个看谁不守规矩就立马学的人在,他不能助长不正之风。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今日嫔妾多思回来情绪低落,宫女担忧嫔妾才去请了太医过来,怎料太医把脉半天却一句话都不说,嫔妾实在烦躁这才训斥两句,还请皇上息怒。”
皇帝听完扬了扬头,“恩,可是有什么问题?”
太医这个时候也是心一横就开口,他的能力出众,不然不会二十多岁就成为太医,可这脉象简直是在挑战他的认知,所有人都说怀了,救他说没怀,但又想到这人从怀孕到现在只有一个大夫看过,心中顿时坚定了不少。
“回皇上,臣知沈贵人有六个多月身孕,只是把脉却发现此滑脉非彼滑脉,接连探脉却并没有发现第二个脉搏,臣才疏学浅只觉得贵人并未有孕。”
“然臣一人无法验证,求皇上多派几位太医一诊便知,且有些年纪大的老嬷嬷也能看出女子是否有孕,臣能力不佳,在此有愧圣恩。”
“....”沈眉庄这下子直接懵了,敬嫔也震惊的转过头,不是,姐妹,这辈子不活了?在皇宫假孕,话本子看多了?九族因你而骄傲,只是一瞬间她又看向华妃。
她突然很清晰的认识到有些人的脑子应该不至于弄出这么蠢的局害自己,但是旁人就不一定了,沈贵人倒了,就连她这个主位估计都坐不稳。
不然华妃怎么会那么好心过来安抚她?黄鼠狼给鸡拜年,还带着皇帝。
很快太医院的当值太医就都被叫过来了,皇后听闻出事也赶了过来,三四个太医接连把脉,在加上御前嬷嬷检验,很荣幸的通知胤禛及在场所有人,沈贵人并未有孕。
“贵人的脉象确为滑脉,只是女子经期的滑脉和早期有孕是其实是难以分辨,但到了后期因着胎儿渐成熟,会呈现双脉,而沈贵人却一直都是经期的滑脉。”
“只是如此存在六月有余,如今估摸着应是腹中全为经血肿块,如此是极其伤身的,但若服用对症药物,这....应是与流产无二。”
还得是领导,章弥几句话不仅将刘畚的后路堵死,甚至还让沈眉庄彻底变得不清不楚,之前还能说可能是有人陷害,毕竟这人还年轻,又不是见不着皇帝的那种,何至于假孕。
但章弥这话直接将她可能借着肚子诬陷她人的可能给引了出来,再加上就今天一天,这人先是引见甄氏,想劫走晋嫔的宠,后又冒犯敬嫔,自有孕起又一直跟华妃作对。
如今沈眉庄为争宠假孕皇帝这已经信了五成,另外五成是刘畚被捉过来,刘畚没多说直接认了,“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实在是被逼无奈啊,臣就一个女儿,如今被沈家劫走,臣只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