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呵,老夫半生努力不过是想着出人头地报答君主,怎料两女出嫁想着为三女招赘传承香火陛下都不愿。”
“本相从寒门走至今日着实不易,可那薛平贵仗着是陛下的私生子就存心攀附,如今见我将三女逐出族谱竟狠下杀心,此等贼子若是上位老夫绝不服。”
“今尔等若是愿意追随老夫,老夫定不亏待,若不愿意就出去,老夫就当没说过这话,皇城相斗也只当不识。”
话落南越转过身,结果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不是,你是他们的老师,他们就算现在跑进宫高密未来都不一定能善终,而且你是说他们现在走了你还要打进宫?
这不是没得商量吗?“皇帝小人心智,不堪大任,我等誓死追随丞相。”
原本想说老师的,结果喊了一声丞相瞬间对味了。
魏虎挥手,瞬间就有车驾过来,而龙袍也是南越自己从空间拿出来的,甚至这次反叛的兵器甲胄都是南越友情赞助。
没人纠结这东西哪来的,你像魏虎从头到尾就一个想法,岳父果然准备充足,像是其他人也只以为这老匹夫早有准备。
就这样皇宫正处于一片祥和的时候南越已经身穿龙袍坐着八乘马车打进宫了,薛平贵甚至没来得及开心刀就一只箭就穿进了他的肩胛骨。
南越带着人走进宫,皇帝直接一个大喘气,“王允,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眼睛瞎了趁早退位,你儿子诱骗我女儿想让本相帮他夺位,本相不想掺和你儿子竟然杀妻,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魏虎,不必多言,动手。”
南越几句话就将事情定死了,皇帝和薛平贵想说话结果刀戈声早已湮没了人群的喊叫声。
全对打,全对拼,大臣们反应过来后只能看准机会捡起地上的刀剑,不然就是白白被俘虏,甚至连反击之力都没有。
很快皇帝和大臣都被制服,只有一个薛平贵身中三箭还给跑了,“陛下,薛平贵跑了。”
还没登基,但不影响魏虎想提前喊两声,他现在就想让岳父高高兴兴的,这出力的是他,好处总得多分一些,这份好处还不是得皇帝开心?
“恩,跑了就跑了,下令,全国通缉,薛平贵刺杀公主后出逃,任何窝藏此人的国家灭种,家族灭族,你看着办。”
“是。”南越坐好之后就开始布局收复周围的城池,至于登基的事情他全权交给了礼部,都是曾经的同僚,他只对反应激烈的那些下了死手,其他的自然就跪了。
等待时机也好,等着边境的军队打过来也好,还是说等着李唐宗室或者薛平贵打回来都行,他不在乎,现在能用就行。
只是他正在那看地图的时候内侍说二公主和驸马在外求见,南越见了人才发现银钏脸上有一个巴掌印子,他脸瞬间就不好看了。
公主虽还没册封,他虽然还没登基,但谁敢打他女儿?“谁打你了?”
“爹...”刚张口眼泪就出来了,“父皇,礼部送去相府的凤袍被娘给剪了,女儿就是想着去劝劝娘,结果,结果...父皇...”
王银钏是真委屈,她一直知道母亲偏大的爱小的,这次上门有显摆,毕竟大姐夫职位更高但却不得父皇信任,怎料刚开口劝就挨了一巴掌。
“无知妇人,罢了,你去的时候金钏和苏龙怎么说?”
“大姐她骂我,说我争来争去就见不得家里人好,还说父皇起兵全是我撺掇的,父皇,我冤枉啊,娘还说王家世受皇恩,如今...”
“混账,好一个世受皇恩,在土里刨食朝不保夕的还成了世受皇恩了,无知妇人既然不愿意看清局势就好好待在相府吧。”
“银钏,这是朕让人给你们弄的药,你这成婚多年总得先有个孩子,朕不多说,你生的只要你们夫妇愿意就跟朕姓王。”
“魏虎,去跟礼部说封后大典取消了,朕起兵之时就不在意后世看法,如今也省得她跟着朕觉得良心不安,金钏就留着侍奉她。”
“日后朕只有你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