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莽撞,但大事不糊涂。况且……他皮糙肉厚,死不了。”
正当此时,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刘忙脑海中响起:
【警告!历史关键节点即将固化。若华雄未于三日内被斩杀,联军士气将跌至冰点,讨董之役将提前瓦解。节点固化后,‘逆转汜水关’之气运奖励将永久失效!】
刘忙的眉头猛地一跳。不能再等了!
他眼中厉色一闪,当即下令:“传令张飞,明日午时,准时叫阵!记住,只许败,不许死!一旦将华雄引入密林,立刻脱离。”
接着,他转向陈到,语气变得无比凝重:“叔至,你亲率二十名最精锐的弟兄,携带五具连弩,今夜便潜入密林设伏。待我中军鼓响三声,即刻发射,无需瞄准人,所有弩箭,全部给我射向马腿!”
陈到抱拳,一旦暴露,我等深陷敌阵,恐难全身而退。”
刘忙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油纸包,递了过去:“这是‘静音油’,涂抹于弩机转轴与弓弦之上,可消减七成声响。记住,你们的任务不是杀人,你们是一把剪刀,一把专门剪断敌人爪牙的剪刀!”
陈到接过油包,感受着那沉甸甸的信任,心中的疑虑一扫而空,沉声应道:“末将,领命!”
次日午时,汜水关前。
张飞单人独骑,横握丈八蛇矛,立马于阵前,声如洪钟,响彻云霄:“呔!关内那个红脸贼,可敢出来与你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关内吊桥轰然放下,华雄身披重甲,手持大刀,一脸傲慢地拍马而出,身后跟着百余名精锐骑兵。
他上下打量着张飞,见他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倒也威猛,不禁冷笑:“无名鼠辈,也敢在此饶舌!昨日刚斩了你家盟主的上将,今日便拿你祭旗!”
“废话少说,看矛!”张飞大喝一声,催动胯下乌骓马,如一道黑色旋风,直扑华雄。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刀来矛往,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
转眼间斗了二十余回合,张飞渐渐显得力怯,矛法开始散乱,一个不慎,险些被华雄一刀劈中肩头。
他虚晃一矛,拨马便走,口中还骂骂咧咧:“这厮力气好大,俺今日状态不佳,改日再战!”
华雄见状,发出震天狂笑:“哈哈哈哈!无胆鼠辈,还以为是什么英雄,原来也是个关系户!也配在某家面前提枪?小的们,给我追!取下此人首级,记首功!”
说罢,他一马当先,率领百余骑兵,如一股洪流,卷起漫天尘土,朝着张飞败退的方向猛追而去,径直冲入了那片幽深的密林。
就在华雄的马头越过林中一块不起眼的青石时,联军后方阵中,一面不起眼的令旗猛地挥下。
咚!咚!咚!
三声沉闷如牛吼的鼓声,穿透了战场的喧嚣,清晰地传入了密林之中。
几乎在鼓声落下的瞬间,林道两侧的茂密草丛中,死神张开了它的怀抱。
没有惊天动地的呐喊,只有一阵阵细微而急促的“嗡嗡”声。
五具涂抹了静音油的连弩同时爆发,上百支闪着寒光的铁矢,在半空中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它们的目标,不是马上威风凛凛的骑士,而是他们最依赖的坐骑。
“噗噗噗!”
利箭入肉的声音密集得令人头皮发麻。
冲在最前排的西凉骑兵,他们的战马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悲鸣,马腿上瞬间插满了箭矢,鲜血狂飙。
战马成片成片地轰然倒地,巨大的惯性将马上的骑士狠狠甩飞出去,撞在树干上,骨断筋折。
更有甚者,被后续冲上来的同伴马蹄活活踩死,惨叫声不绝于耳。
华雄座下的战马亦未能幸免,双前腿同时中了数箭,发出一声哀嚎,猛地向前跪倒。
华雄猝不及防,整个人被从马背上甩出丈外,重重地摔在地上,头盔都滚落到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