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气运转化率临时翻倍’的权限,原本以为只是双倍收益,没想到……没想到因为我方在其中起到的关键作用远超江东,系统判定我们为主导方,最终结算……竟是平日的五倍!五倍啊!”
更让法正欣喜若狂的是战利品的抽取环节。
“而且,主公您手气冲天,竟从曹军溃败的气运中,抽中了这个!”他指向面板上一张泛着淡淡蓝光的图纸。
《水战连弩浮台设计图》。
刘忙的目光落在那图纸之上,眼中精光一闪。
图纸上绘制着一种前所未见的战争器械,它以数艘大船并联为底座,上铺厚实木板,形成一个巨大的移动平台。
平台上遍布箭塔、女墙,以及密密麻麻的连弩发射口,更关键的是,图纸下方用朱笔标注着一行小字:内置水密隔舱,抗沉性极佳;底部设有可调节吃水深度的压水舱,以及用于稳定船身的水下锚链。
这简直就是一座可以在江面上自由移动的箭矢堡垒!
一艘这样的浮台,足以封锁一段江面,其火力密度,可抵千军万马!
刘忙伸出手,轻轻抚过那虚拟的图纸,仿佛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
他笑了,笑得无比开怀:“他们都以为我刘备在油江口隔岸观火,看的是一场大戏。呵呵……他们不知道,我不是在看戏,我是在——抢庄。”
与此同时,江东大营。
作为诈降计关键一环的阚泽,在向周瑜复命之后,便独自回到帐中,烫了一壶酒,默默对饮。
一名跟随他多年的亲兵见他神色复杂,不似得胜后的喜悦,倒有几分后怕,忍不住上前问道:“先生,我军大胜,您为何反而心事重重?”
阚泽饮尽杯中酒,长长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黄公覆将军忠勇可嘉,以身为饵,确实是此计成功的首要条件。但是……你以为,单凭我们那几十艘火船,真能烧尽曹操的连环船阵吗?”
亲兵不解:“难道不是吗?”
“哼,”阚泽冷笑一声,压低了声音,“若无刘备军暗中通过水路,将远超计划数量的火油送入曹营,藏于细作船中;若无那庞士元,以故交身份献上那涂抹铁索的‘奇脂’,让火势瞬间走遍全军……你以为,黄将军的火船,能有多大作为?我等此番,险些就成了他人棋盘上,用以点燃全局的……一枚弃子。”
亲兵大惊失色:“竟有此事?那先生为何不向都督言明?”
阚泽摇了摇头,给自己又满上一杯,眼神晦暗不明:“言,则联盟立时生隙,曹贼未灭,内斗先起,此为不智。不言……则我江东上下,对那位刘使君,心中自会存一份敬畏。这敬畏,比任何盟约都管用。”
北岸,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邓芝正就着残存的火光,在一卷竹简上奋笔疾书。
他并未参与战斗,而是奉了刘忙的密令,作为战场观察员,记录下火起之后的一切细节。
他的竹简题头,写着四个字——《赤壁暗火考》。
“……庚子夜,东南风起。火起非一源,曹军中军水寨先燃,其势滔天,而后火借风势,前端、末端方才并发。此为疑点一。铁索尽涂油脂,遇火即走,烈焰逆风而行,非人力可控。此为疑-疑有隐谋,藏于帷幄之外。”
写到这里,他停下笔,合上竹简,抬头望向曹军败退的北方。
那里的夜空,依旧被冲天的火光映得一片暗红。
邓芝喃喃自语:“这一把火,烧掉的不仅仅是曹军的楼船……还有那看似牢不可破的天命啊。”
夜,更深了。
刘忙独自一人,立于江岸边的一块礁石之上。
晚风吹动他的衣袂,将胜利的喧嚣和血腥都吹散了些。
江面上,曾经的火海已化作点点星火,如同破碎的星辰,倒映在他深邃的眼眸里。
一行冰冷的系统提示,在他眼前悄然浮现:
【检测到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