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撕开了一道口子。
他低声自语,仿佛在对那些消散的英魂承诺:“活着的,该上场了。”
而在他不远处的另一座帐篷外,老祭刚刚结束了一场焚骨占卜。
他呆呆地看着火盆中烧尽的兽骨灰烬,那些灰烬在熄灭的最后一刻,竟聚而不散,凝成了四个让他遍体生寒的字——
“主将折寿”。
老祭猛地抬头,望向刘忙所在的帅帐,与此同时,刘忙在大帐内铺开了一副更为宏大的北境全图。
他的手指划过阴山,却没有停下,而是重重地点在了另一个方向——晋阳。
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疲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算计。
一场更大的棋局,已然悄然布下。
而棋盘之上,他早已将自己也当成了一枚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
他提起朱笔,在地图上画下两道截然不同的进攻箭头,一道指向阴山,而另一道,则以一种诡异的角度,遥遥指向了侧翼。
他要让这盘棋,彻底活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