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不对……”
乐就脸色骤变,声音发颤:“黄汉升这是奔阜陵去了!我们送往广陵的辎重皆需经由此地,若被截断,广陵必败无疑!”
“阜陵?”
四周将领顿时哗然。
“完了……”
“真的完了……”
梁刚面如死灰,眼神涣散。
阜陵乃连接淮南与广陵咽喉之地,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梁将军。”乐就果断下令,“你速领五千人驰援阜陵,即便赶不上敌军船速,也可联合守军夹击大蜻。
若阜陵有失,你我皆难向陛下交代!”
“那历阳呢?”梁刚心头一凛。
“别无选择。”乐就摇头,嗓音沙哑,“我军尚存万人,若专守渡口,尚可阻敌于江面之外。
登岸之战,我军并不惧他大蜻!”
“好。”梁刚咬牙应下。
淮南就此分兵。
一万五千守军顷刻少了三分之一。
留守将士心中不安,兵力捉襟见肘,已是现象。
再有变故,恐难支撑。
“来人!”
乐就在帐中召来一亲兵。
“将军。”小将肃立听令。
乐就取出密信,反复斟酌后道:“你即刻骑马赶赴寿春,向陛下呈报历阳军情。
若局势危急,可奏请弃守广陵,务必增援历阳!”
“得令!”
小将接过信件,飞奔而出。
“陛下……”
“主公啊……”
乐就凝视地图,眼中忧色重重,“大蜻来势汹汹,王政南智勇兼备,早知今日困境,当初便不该于乱世称尊建号。”
阜陵若陷,历阳兵力又分,他对庐江也生出危机之感。
毕竟,彭泽渡口那边,可是驻扎着大蜻水师,还有一万精锐的第二军团虎视眈眈。
淮南烽火燃起。
一场牵动四方势力的大战已然开启。
天下群雄,无不瞩目此局。
荆州。
襄阳,州牧府内。
刘表与一众文臣武将齐聚议事厅。
蒯良凝视着铺展在案上的巨幅舆图,眉头微锁:“袁公路此番四面受敌,曹孟德、吕奉先、王政南,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确实棘手。”
蒯越等人纷纷附和,语气沉重。
刘表目光深沉,冷声道:“乱世之中妄自称帝,实乃自取灭亡,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主公。”
蒯良神色凝重地开口:“袁术败局已定,吕布夺回广陵不足为虑,可若曹操占据汝南,或王政南拿下庐江、淮南二郡,那对我们荆州而言,便是大患临头。”
“所言极是。”
蔡瑁点头称是。
刘表沉吟片刻,问道:“子柔,依你之见,这一仗下来,谁最得利?”
“必是曹孟德。”
蒯良斩钉截铁道:“他挟天子以令诸侯,打着朝廷旗号行事,命孙伯符为前驱,又让刘玄德屯兵沛国,还表奏吕布为左将军。
纵使王政南能打进淮南,也难以久守。”
“果真如此?”
刘表心头一紧,隐隐不安。
蒯良颔首:“但不管局势如何演变,短期内都还动摇不了我们根基。
有黄祖镇守江夏,张绣扼守南阳,荆襄之地尚可高枕无忧。”
“主公!”
蔡瑁眼中闪过狠色,“如今江东兵力多半调往前线,后方空虚,不如由末将率军突袭豫章,抢占先机!”
“胡闹!”
刘表勃然变色,怒斥道:“袁术僭号称尊,我等身为汉室宗亲,虽未出兵讨逆已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