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坐在椅上,神情紧张。
围观居民里三层外三层,议论纷纷。
“听说是要免费义诊?”
“就是那天给赵叔治病的那个混混吧?真靠谱吗?”
忽听笛声悠扬,一缕青气自街角升起。
李云飞缓步走来,身穿素白唐装,青竹笛别在腰侧。
他身后跟着林婉儿、苏媚、慕容雪三人,一个拿着记录本,一个捧着药箱,最后一个直接撑起了明黄华盖伞,上面绣着龙凤呈祥。
群众哗然。
“这阵仗……比居委会开会还正式!”
李云飞不理喧嚣,径直走到第一位老人面前,取出三根细若毫毛的青竹针。
针尖微闪,刺入百会、神庭、风池。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滞。
老人浑身一震,眼眶骤然湿润,泪水无声滑落。
“我……我想起来了……我女儿小时候最爱吃糖葫芦……她说爸爸买的最甜……”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我以为我都忘了……全忘了……”
第二位老人施针后,竟放声大哭:“我对不起老伴……她临终前想见我最后一面,我没回去……我说工作忙……其实我在打牌!”
第三位则仰天长叹:“三十年前,我把救命恩人推下了山……因为我怕他抢我功劳……我一直不敢提……不敢做梦……”
全场静默。
唯有抽泣声此起彼伏。
林婉儿怔怔看着这一幕,心头剧烈震动。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声音微颤:“你这医术……能教我吗?”
话音刚落,慕容雪挽住李云飞手臂,傲然道:“教可以,先过本宫的‘皇室考核’——第一关,背诵《千金方》三百遍;第二关,跪拜太医院祖师堂三日。”
苏媚冷笑一声,甩出一张猩红烫金的纸卷:“我男人开诊,需得我教认证。天魔教行医执照,持证者可通晓七十二种奇毒解法,还可操控患者梦境疗愈心疾。”
围观群众哄笑起来,气氛竟悄然缓和。
就在这片刻安宁中,没人注意到,李云飞悄悄抹去额角冷汗。
他体内的黑纹又跳了一下。
玄空残念,正在苏醒。
而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
夜色如墨,老巷深处的风卷着枯叶在墙根打转。
赵小磊猛地从床上惊坐而起,冷汗浸透背心,胸口剧烈起伏。
梦里又是那场火——熊熊烈焰吞噬屋檐,母亲嘶喊,妹妹哭着从二楼跳下,而李云飞站在火光中,手里举着燃烧的布条,脸上满是冷笑。
“不……不是他……可为什么我看得那么清楚?”他喃喃自语,指尖发抖。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静静立在窗前。
月光斜照,勾勒出那人熟悉的轮廓——李云飞披着素白唐装,腰间青竹笛泛着幽微光泽,手中三根细针轻悬掌心,针尖流转着淡青色的光晕,如同呼吸般明灭。
“你想知道真相?”他的声音很低,却像刀锋划过冰面,直抵灵魂深处,“那年火起时,我正被追债人砍断腿,爬了三公里回来,血一路流到你家门口。”他缓缓抬起左手,袖口滑落,露出一道狰狞旧疤,“只看到你家烧成灰,你妈疯了,你爸咳血躺了三天没人救。”
赵小磊瞳孔剧震:“你……你说谎!报纸上都登了!是你纵的火!”
“报纸?”李云飞冷笑一声,从怀中抽出一张泛黄纸页,正是那篇《混混纵火案致一家三死》,“这是墨尘残党伪造的。他们要我死,也要你恨我——因为只有你彻底恨我,玄空残念才能借你的执念,钻进我的神识。”
他一步步逼近,目光灼灼:“可你真信了吗?就凭一个梦?”
话音未落,他猛然将一根青竹针刺入自己手背!
鲜血涌出,顺着针身蜿蜒而下,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