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自己的宽松T恤,啧了一声,还是觉得不行,“礼服店肯定很多人,我换一身衣服。”
粟枝的美女包袱极重,是不会允许自己邋邋遢遢地出现在人前的。
傅褚:“诶……行。”
粟枝进卧室换了一声行头,在几乎爆满的衣柜里翻找,找到了一件香槟色的连衣长裙。
质感极佳的丝绸质地,在灯光下显得流光溢彩,衬得身形单薄瘦削,波浪长卷发披散在一边脖颈,温婉又不过分隆重。
她踩着同色系细高跟走出来,在傅褚面前摊开手展示,“这一件怎么样?”
“毫无瑕疵。”傅褚赞赏点头,“再去挑件礼服,肯定艳压群芳。”
粟枝晃了晃手指,唇角轻扬,“不是艳压群芳,你未免也把我的格局想得太小了点。”
傅褚轻挑眉梢,镜片后的眼睛飞快掠过一丝惊讶。
果然还是不能以貌取人,她长了一张艳丽到有攻击性的脸,让人看第一眼就觉得不好相处。
原来她私底下是低调清高,与世无争,人淡如菊,不愿意艳压同性的性子吗?
傅褚体会到了传说中的“原来这个女人这么与众不同”的情绪,看她的眼神落了些欣赏。
“是一枝独秀。”她骄矜地抬了抬下巴。
傅褚:“……”
好吧,不是不艳压同性,是男的女的她都要艳压。
她的眼睛还不能见光,粟枝打开墨镜戴上,“走吧。”
傅褚是开车来的,车子就在楼下,他为粟枝关上车门,回到主驾驶座系上安全带,启动车辆。
车辆从老旧小区的巷子里驶出,粟枝扣好安全带,看着窗外极速往后倒退的景色,离开了小区,就从一个逼仄老旧的地方转变到了油柏路公路是,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她转过头,突然开口:“傅先生,以你对温润林的了解,你觉得他喜不喜欢我?能不能和我走到最后?”
“我很看好您。”傅褚笑道。
霍无咎以前从来不自己决定带女伴,今天却破天荒主动让她以妻子的身份陪他参加宴会,足以证明她的不同。
粟枝自信打了个响指,“你太会看人了,我也觉得我能坐稳这个位置。”
她侧过头看他,眼里亮晶晶的,“傅先生,你帮我勾引温润林好不好?”
傅褚猛地一踩刹车。
“刺啦——”一声轮胎和地面的剧烈摩擦声响起,粟枝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扑,被安全带又拽了回来。
她一脸惊恐,冷汗都冒出来了:“你……”
会不会开车!
傅褚同样一脸惊恐:“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粟枝定了定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