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梦魇的女人。”
霍无咎想了想,点头。
“哦?谁啊。”粟枝扬起一抹极致善意的笑,摆出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温柔模样,“告诉我,我去了结她。”
她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还真的被她炸出来了!
“了结?”
“……了解。”粟枝支着下巴笑得动人,其实心里的火冒了一丈,“我想知道,什么女人才能让你记住,我学习一下。”
“你学不来。”霍无咎果断开口。
粟枝火冒二丈:?
“我可以学……”
“你学不会。”他口吻淡淡。
粟枝忍无可忍,柳眉倒竖,终于火冒三丈,手猛地一推他的胸膛,“霍无咎!你找死啊!有白月光还祸害女孩子!还说我学不了她!她这么好你怎么不去娶她?!”
霍无咎不太理解她为什么突然生气,还是耐心地解释:“我们不可能。”
“……”演都不演了!
因为和白月光不可能,所以和谁都无所谓,才会听傅褚的跟她结婚?!
虽然没有理由生气,但她就是硬要生气。
粟枝不想理他了,抱着臂往车靠背一躺,脸往外别开,看外面倒退的景色。
开车的傅封显幽幽叹了口气,“要多漂亮才算漂亮,要多漂亮才会被爱。”
粟枝侧脸靠在车的靠背上,看着车外的风景不断向后倒退,她默默淌……默默淌……淌……淌不出眼泪。
她从包里拿出眼药水,挤了三四六七八滴,重新靠回车靠背上,默默淌眼药水。
外面的风从微微降下的车窗前挤进车里,吹开她散在颊侧的碎发,傅封显找了首曲调温情柔和的抒情歌给她当背景音乐。
她欣赏着车窗倒影上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自己,微微闭上眼,觉得抒情伤感的MV女主角也不外乎如是了。
霍无咎:“……”
这两个人是在拍电视剧吗?
他抬手,戳了戳她的手臂。
粟枝动作很大地甩开,“走开。”
他又抬手,戳戳她。
粟枝不耐烦地”啧“了声,“别碰我。”
霍无咎懂这个,说不要其实就是要。
他每次跟傅褚说不要再买夜宵了,其实就是在暗示他到买夜宵的时间了。
他拉住她的手臂,“为什么生气。”
“……”
“因为我说你学不了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