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天色已经没有如黑夜般沉沉如墨,傅封显终于等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出来,他赶紧下来帮忙。
看到柜子另一面的时钟时,他忍不住爆了个粗口,“卧槽这落地钟啊……还是坏的。”
更恐怖了。
粟枝和霍无咎同时想起了并不美妙的画面,脸色沉了沉。
“这,嗯,不一样。”粟枝绞尽脑汁找补,“这没有那么高,塞不进一个人。”
“腰斩正好。”傅封显脱口而出。
“……”
“……”
虽然傅封显极力表示自己说话不过脑子,只是随便说说,但还是在两人心里留了点疙瘩,还是没把柜子搬进家里,只放在了门口鞋柜的地方。
夫妻俩面色复杂地站在家门口,看着柜子。
“你妈妈的遗物,就放在这……好吗?”粟枝看着他,担忧地问。
霍无咎闭了闭眼,深呼一口气,“妈妈会理解原谅我的。”
“有道理。”
两人打开家门,进门换鞋,各自洗漱。
躺在床上,已经是早上五点的事情了,两个人却没有什么睡意。
粟枝突然很惆怅,对着天花板长吁短叹。
霍无咎像是被传染了,也跟着叹气。
两个人盯着天花板,一时无言,也毫无睡意。
须臾,粟枝叫他:“霍无咎。”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