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太听了,脸上露出笑容。
患难见真情,好孩子。
霍起山起身:“爸,现在太晚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等着明天再说吧。”
“是啊妈,你们这么快把手镯送出去,就不怕我们吃醋吗?”霍小姑嗔怪地跺了跺脚。
老太太有些为难地看向面前的小两口。
霍无咎辣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一味低头垂泪,看着尤其可怜。
粟枝垂了垂头,发丝柔顺,连露出来的耳朵尖尖都透着乖巧,“奶奶,无咎只是担心我初来乍到受欺负,想要来手镯给我一点安全感,这个傻瓜,自己都……”
老爷子和老太太神色复杂,再联系一下刚才下楼看到的情景,不难猜出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他自己都会被欺负。
他们回到霍家,对上的是一群狼子野心的老狐狸们,就像两只兔子掉进了狼窝,只能抱作一团取暖。
粟枝擦了擦挤出来的鳄鱼眼泪。
“……”
忘记了手上还残留着洋葱浓缩液。
等到粟枝感受到辛辣,眼泪已经像水龙头一样飙出来了。
操操操操操操操辣辣辣辣辣辣辣辣!
好辣好辣好辣!
众人:“……”
这两口子真是……心机的大尾巴狼啊。
在他们面前一个比一个嚣张,在老爷子老太太面前哭得那叫一个惨。
老太太目光深邃地看了她一会,直接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对成色极好的龙凤玉镯,镯体晶莹玉润,雕工细致,光是远看就能想象到它的温润。
老太太意味深长地拉起粟枝的手,把凤镯戴在她手上,“一对手镯而已,代表不了什么,我今天就做主,送给无咎和无咎媳妇。”
霍老爷子只是看着,也没说话,心里到底对孙子有愧。
事已成舟。
全场寂静无声。
“你们这么晚还不打算睡觉,还有什么事不能让我们听的?”霍老爷子浑浊但锐利的目光扫了一圈。
几个叔叔连忙笑着:“没有,就是听说无咎回来了,大家都很关心。”
“哪能啊爸,我们能干什么,都是关心孩子。”
“爸,你和我妈都熬不了夜,赶紧上去休息。”
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刚才还哭过,确实需要早点休息。
霍无咎面无表情地淌着眼泪:“奶奶,你们先上去休息吧。”
老太太不舍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好孩子,明天奶奶再和你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