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和话剧。大概二十年前,剧院当家花旦,一个叫‘云霓’的女演员,在事业巅峰期突然在剧院后台的化妆间里上吊自杀了。据说是因为感情问题,被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欺骗了感情,最后人财两空,想不开就走了。她死的时候,化妆间里就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自那以后,剧院就渐渐没落,最后彻底废弃了。”
女演员,情殇,上吊,镜子…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几乎可以预见到会孕育出什么。
“而且,”林瑶补充道,语气更加凝重,“根据档案记载,那个欺骗云霓的男人,后来并没有受到任何法律制裁,反而步步高升,如今…好像还挺有地位的。”
张清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阳间法律有时无法触及的角落,往往便是怨念滋生的温床。
“去看看。”张清玄站起身,“胖子,准备东西。”
“好嘞老板!”胖子立刻应声,熟练地开始收拾家伙。
“我也去!”陈子轩的声音准时在门口响起,他显然又是“恰好”路过。
张清玄没反对,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陈子轩立刻缩了缩脖子,表示绝对服从。
一行人乘坐林瑶的车,前往城北。星光剧院坐落在一片待开发的旧城区边缘,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与周围新建的高楼格格不入。剧院是那种老式的欧式建筑风格,但如今墙皮剥落,窗户破损,巨大的广告牌早已褪色,只剩下锈蚀的骨架,透着一股破败和阴森。
此时虽是下午,阳光正好,但剧院周围仿佛笼罩着一层无形的阴影,温度都比旁边低了几度。巨大的双开门紧闭着,上面挂着生锈的锁链。
林瑶找来相关人员打开了门锁。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浓烈的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脂粉和陈旧木材混合的古怪气味。
剧院内部异常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损的窗户照射进来,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柱。观众席的红色绒布座椅大部分已经破损,露出里面发黄的海绵。舞台上厚重的幕布垂落着,积满了灰尘。整个空间死寂一片,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就是这里了…”胖子咽了口唾沫,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张清玄站在大厅中央,灵觉全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哀怨、不甘,以及一丝…诡异的窥视感,弥漫在整个剧院空间,尤其以舞台后方区域为最。
“去后台看看。”张清玄说着,率先向舞台侧面的通道走去。
通道更加昏暗,两边是各种功能间,门都紧闭着。越往里走,那股脂粉味和窥视感越强。
终于,他们来到了通道尽头的一扇门前。门牌早已掉落,但根据位置判断,这里应该就是当年那个女演员云霓的专用化妆间。
张清玄伸手推门。门没有锁,发出“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呻吟,缓缓打开。
化妆间不大,同样布满灰尘和蛛网。一张老式的梳妆台靠墙摆放,镜子早已模糊不清。而在房间最里面,靠墙的位置,赫然立着一面巨大的、被灰尘覆盖的落地镜!镜框是繁复的欧式雕花,但此刻看起来更像是什么怪物的巢穴。
就是这面镜子!
张清玄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浓郁的怨念和诡异的窥视感,正是从这面镜子里散发出来的!它就像一个活物,在静静地“注视”着闯入者。
“老板,就是这镜子搞的鬼?”胖子躲在张清玄身后,小声问道,声音有些发颤。
“嗯。”张清玄目光锁定着那面落地镜,“执念依附于物,尤其是镜子这种易通灵之物,经年累月,便可能孕育出‘镜灵’或者‘镜妖’。这面镜子,恐怕已经成了那个云霓姑娘怨念的载体和巢穴。”
他缓缓走近那面镜子。随着他的靠近,镜面上的灰尘仿佛活了过来,开始无风自动,缓缓流转。模糊的镜面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突然,镜面如同水波般荡漾起来!一个穿着戏服、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