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眼神有些警惕。
林瑶上前,拿出证件,温和地表明身份,说是来回访一下关于夜间脚步声的事情。
老太太一听,脸上立刻露出恐惧的神色,压低声音说:“警察同志,你们可要管管啊!那脚步声……这几天越来越响了!昨天晚上,我听着好像就在我家门口走来走去,走了得有十几分钟!吓得我一晚上没敢合眼!”
“您别急,慢慢说。”林瑶安抚道,“除了脚步声,还有没有听到或者看到别的什么?比如说话声?或者……人影?”
老太太摇头:“没有,就是脚步声!清清楚楚的,啪嗒,啪嗒……有时候快,有时候慢,听着……听着像个女人穿的皮鞋声!”她顿了顿,神秘兮兮地补充道,“我们这儿的老人都说,这巷子不干净!早些年……好像是几十年前吧,听说有个唱戏的姑娘,就在前面那栋楼里……唉,冤死的哦!”
唱戏的姑娘?冤死?胖子和林瑶对视一眼,感觉找到了线索。
张清玄却突然开口,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老太太,这巷子最近,或者前段时间,有没有哪家办过丧事?或者……动过土?比如挖开地面之类的?”
老太太被问得一怔,想了想,说道:“丧事……好像没有。动土……哦!想起来了!就上个月,巷子那头老李头家修他们家那破下水道,挖开了一小段路面,搞了好几天呢!弄得大家出行都不方便。”
张清玄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
谢过老太太,三人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林瑶看向张清玄:“有发现?”
“嗯。”张清玄看着巷子深处,“不是厉鬼作祟。更像是一个残留的‘印记’或者‘回响’。”
“印记?回响?”胖子不解。
张清玄难得耐心解释:“有些地方,因为特定的人、特定的事件,或者长期的情绪积累,会在环境中留下一种能量印记。在特定条件下,比如地气变动、磁场异常,或者像刚才老太太说的,动土破坏了原本稳定的环境,这些印记就可能被‘激活’,像录音机一样,反复播放过去的某个片段。”
他指了指脚下的青石板路和两侧的老楼:“这条巷子,阴气沉积,本身就像一块巨大的磁带了。那个唱戏姑娘的冤屈和执念,可能在过去某个时间点,强烈地烙印在了这里。上个月的动土,相当于按下了播放键。”
胖子恍然大悟:“所以……那脚步声,可能就是那个冤死的唱戏姑娘留下的‘录音’?”
“大概率是。”张清玄颔首,“这种印记通常没有自主意识,不会主动害人,只会机械地重复。所以监控拍不到,开门也没人。”
林瑶皱眉:“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它一直响下去吧?居民们很恐慌。”
“找到‘声源’最清晰的位置,也就是印记最核心的地方。”张清玄道,“将其‘抹除’或者‘安抚’即可。这种无意识的残留,超度不了,只能消散。”
他感受着空气中那丝微弱但持续的阴性能量轨迹,目光锁定在巷子最深处、靠近尽头的一栋看起来几乎废弃的二层小楼。那栋楼比其他楼更破败,窗户都用木板钉死了,门口堆满了杂物。
“在那里。”他抬步向那小楼走去。
越靠近那小楼,周围的空气似乎越发阴冷,光线也更暗。胖子甚至觉得耳畔似乎真的开始隐隐约约听到某种细微的、有节奏的“啪嗒”声,像是高跟鞋敲击石板的回响,若有若无,听得人心里发毛。
林瑶也警惕地握住了腰后的某样东西(虽然不是配枪,但似乎是某种警用器械)。
走到小楼紧闭的、漆皮剥落的木门前,那“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仿佛更清晰了一些,似乎就在门后徘徊。
张清玄伸出手指,轻轻拂过那冰冷粗糙的木门表面。指尖星火之力微不可察地流转,捕捉着那残留印记的核心。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一幅画面——深夜,一个穿着旧式旗袍和皮鞋、身形窈窕却面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