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商手段不太光彩,断水断电,还派人来骚扰,老人受了刺激,病了一场。搬进这新房后,身体是慢慢好了,可这梦游的毛病就落下了,而且越来越频繁。”
张清玄安静地听着,目光在客厅里缓缓扫过。他的灵觉深入墙壁、地板,捕捉着那残留的、与刘老先生同频共振的执念。他仿佛“听”到了推土机的轰鸣、老人的哭喊、以及一种深植于土地的不甘与眷恋。
“不是简单的梦游,也不是恶灵附体。”张清玄开口,声音平静,“是‘地魂执念’。”
“地魂执念?”胖子像个好奇宝宝,立刻代表读者发问。
“人长期居住一地,其精神意念会与土地产生连接,尤其是情感深厚者。”张清玄解释道,“老爷子对老宅的感情极深,拆迁时的暴力手段和失去家园的痛苦,形成了一股强大的、不甘的执念。这股执念并未随肉身离开,而是有一部分遗留在了这片土地上,与老人自身魂魄产生共鸣。当他夜间心神放松时,这部分执念就会显化,引导他的身体重复当年的情绪和记忆。墙壁上的水渍印记,可能就是老宅墙皮脱落在他记忆中留下的深刻印象。”
“那……那移动的花瓶呢?”陈子轩追问。
“执念能量场的影响。”张清玄继续解说,“强烈的情绪能量,尤其是这种与特定地点绑定的执念,会干扰周围的物质能量场,造成轻微的物理现象。这本身没有恶意,只是执念无意识的宣泄。”
刘先生听得目瞪口呆,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联想到父亲的情况和视频里的诡异,又不得不信。“那……那张大师,这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爸一直这样下去啊!”
“根源在于化解执念,而非驱逐。”张清玄看向刘先生,“老爷子念叨的院子和枣树,还有具体的印象吗?比如院子布局,枣树的位置?”
刘先生努力回忆:“院子不大,坐北朝南……枣树就在院墙东南角,小时候我经常爬上去摘枣子吃……”
张清玄点了点头,对林瑶和胖子、陈子轩道:“我需要去这栋楼的‘对应位置’看看。楼下的绿地,或者……这栋楼的某个公共区域。”
一行人来到楼下。张清玄根据刘先生的描述和自身的灵觉感应,在楼宇之间的绿化带里缓缓踱步。最终,他在一片种植着低矮灌木的角落停了下来。这里,恰好对应着刘先生记忆中老宅院墙东南角的位置。
“就是这里了。”张清玄蹲下身,手指轻轻拂过冰凉的泥土。在他的感知中,这里的“旧气”最为浓郁,一股深沉悲伤、带着泥土和植物气息的执念盘踞在此。
他让其他人稍退,自己则闭上双眼,双手虚按在地面。指尖星火之力流转,并非攻击,而是如同最温和的媒介,缓缓渗入地下,与那股执念进行沟通。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整洁的小院,夕阳下,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枣树矗立在墙角,挂着青红相间的果实。一个模糊的老人身影正坐在树下的小凳上,摇着蒲扇,眼神满足而安详……紧接着,画面破碎,推土机的钢铁巨臂轰鸣而来,墙壁倒塌,枣树被连根拔起,老人的哭喊和咒骂声淹没在尘埃里……
那股执念中,充满了对往昔安宁的眷恋,以及对暴力摧毁一切的愤怒与无助。
张清玄睁开眼,心中已有计较。这股执念本身并无害人之心,它只是太“疼”了,疼得无法安息。
他站起身,对刘先生说道:“执念的根源在于‘失去’和‘不被尊重’。单纯的安抚效果不大,需要一种‘仪式感’的替代和告慰。”
他让刘先生去找一块大小合适的石头,或者一个结实的木桩。刘先生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从物业那里找来了一截替换下来的旧木栅栏桩子。
张清玄让刘先生将木桩立在刚才感应的位置,相当于在此地“种”下了一个象征性的“锚点”。
然后,他让刘先生站在木桩前,闭上眼睛,回忆老宅院子的样子,回忆那棵枣树,回忆在那里度过的安宁岁月,并在心中默默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