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母亲买点营养品。”
赵大勇愣住,眼圈更红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回去的公交车上,胖子看着窗外流逝的街景,忍不住感慨:“老板,您这次……是不是收便宜了?那玩意儿听着挺邪门的。”
张清玄闭目养神,淡淡道:“价钱,我说了算。”
胖子咂咂嘴,没敢再吭声,心里却嘀咕:‘老板这人吧,抠门起来是真抠门,大方起来又吓人……不过,心是真好。’他偷偷看了一眼张清玄那没什么表情的侧脸,感觉跟着这样的老板,虽然刺激了点,偶尔还被克扣零食,但……踏实。
陈子轩则沉浸在刚才的经历中,低声问道:“玄哥,那种靠吸食暮气存在的精怪,以后还会不会出现?”
“有生老病死,有负面情绪聚集之地,就有可能滋生。”张清玄依旧闭着眼,“但成气候的少见。世间平衡,自有其理。”
回到扎纸店时,已是华灯初上。店里飘出诱人的糖醋香气,胖子这才想起他的松鼠鳜鱼,惨叫一声冲进厨房。
当晚,餐桌上摆着那道色泽金黄、造型逼真、酸甜适口的松鼠鳜鱼。张清玄尝了一口,外酥里嫩,汁芡明亮,点了点头。
“尚可。”
胖子顿时眉开眼笑,仿佛得了天大的夸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他制作这道菜的“艰辛历程”。
夜色渐深,扎纸店恢复了宁静。张清玄坐在院中石凳上,慢慢品着胖子泡好的清茶。养老院的精怪不过是红尘一隅的小小波澜,但这世间,类似被忽视的角落,被吞噬的微末生命,不知还有多少。
他体内的星火平稳跃动,映照着这方小小的院落,也映照着他那双看透太多悲欢、却依旧选择守护的墨镜后的眼睛。
当然,明天该让胖子加练灵力微控,还是不能松懈。他面无表情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