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奉上两万!”
张清玄终于放下紫砂壶,拿起信封,慢条斯理地掂量了一下,又随手丢回给钱经理。
“钱经理,”他推了推墨镜,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这别墅的问题,恐怕不止是‘听到声音’那么简单吧?第三任租客精神失常,现在还在疗养院;第二任租客搬家时摔断了腿;第一任租客……失踪了,对吗?”
钱经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渗出冷汗,结结巴巴地说:“您……您怎么知道?”
“你身上带着那房子的‘晦气’,印堂发黑,近期运势低迷,恐怕不只是因为这别墅卖不出去吧?是不是公司也遇到了麻烦?”张清玄语气平淡,却句句戳中钱经理的心事。
钱经理腿一软,差点跪下,带着哭腔道:“张老板,您真是神人!不瞒您说,公司最近资金链确实出了问题,好几个项目都黄了……求您一定帮帮忙!价钱好说!五万!不,八万!只要您能解决,八万酬劳立刻奉上!”
张清玄这才微微颔首:“定金一万,尾款七万,先钱后货。准备好现金。另外,我们需要了解那别墅的前主人,以及历任租客的详细资料,特别是第一任租客的信息。”
“没问题!没问题!资料我都带来了!”钱经理如蒙大赦,赶紧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文件,又手忙脚乱地数出一万块钱现金,恭敬地放在柜台上。
胖子在一旁看得眼睛发直,心里盘算着八万块能买多少好食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胖子,子轩,”张清玄收起钱,站起身,“准备一下,下午出发。”
“得令!”胖子兴奋地应道,感觉预支的工资又有希望了。
陈子轩也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这显然比之前那个依附小木马的孩童残魂要复杂得多。
凌薇合上手中的古籍,站起身:“师兄,我也去。”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茅山典籍中亦有处理凶宅怨灵之法,或许能帮上忙。而且,此类怨气聚集之地,有时会残留特殊的气息,可能与‘太古星墟’或玄冥的手段有关。”
张清玄看了她一眼,没有反对:“随你。不过,一切听我指挥。”
凌薇点了点头:“明白。”
下午,一辆略显陈旧的轿车载着四人驶向城西。开车的是钱经理本人,他坚持要亲自带路,态度比来时更加恭敬,甚至带着一丝敬畏。他偷偷瞄了几眼后视镜里气质迥异的四人——懒散淡定的张清玄,兴奋又有点紧张的胖子和陈子轩,以及一身红衣、面容清冷严肃的凌薇,心里直打鼓,这组合怎么看怎么奇怪。
别墅位于一个略显偏僻的高档小区边缘,独门独院,外观看起来颇为气派,但走近了就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阴森。时值午后,阳光却仿佛刻意避开了这栋房子,院子里杂草丛生,门窗紧闭,透着一种死寂。
“就……就是这里了。”钱经理把钥匙交给张清玄,自己却不敢下车,隔着车窗说道,“张老板,凌小姐,一切就拜托您了!我……我在小区外面的咖啡馆等您消息!”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开车溜走了。
“啧,这胆子。”胖子看着远去的车尾灯,撇撇嘴。
凌薇微微蹙眉,感受着空气中那不同寻常的阴冷与怨念交织的气息:“好重的怨气,而且……似乎不止一股。”
张清玄没说话,目光扫过别墅。在他的灵觉感知中,整栋别墅被一股浓郁的、混杂着痛苦、怨恨和一丝诡异童真的阴煞之气笼罩着,如同一个不祥的茧。
“阴气凝而不散,怨念交织,确实是个凶宅。”他淡淡道,率先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走了进去。“都小心点。”
院子里一股陈腐的土腥味扑面而来,夹杂着某种淡淡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别墅内部装修奢华,却蒙着厚厚的灰尘,家具摆放凌乱,显示着前租客仓促离开的痕迹。空气中温度明显比外面低了几度,光线昏暗,即使开着灯,也给人一种压抑感。
“分头看看,注意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