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亲兄弟啊,血浓于水。”
纠结片刻,黄权咬了咬牙,决定说出真相,好让刘璋彻底死心:“主公,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之前刘范他们离开的时候被刺客截杀过,那些刺客是咱们这边的人派过去的。”
“啊?”
刘璋瞪大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之色,如果说之前他还抱着侥幸,觉得只要自己退一步,把位置让出来就没事了,现在听到这个‘真相’,只感觉天都塌了,玛德,这都什么事啊?
他的手下私自派人去截杀他大哥,这不是把他的后路也给断了吗?这时候哪怕他亲自去给刘范他们解释都没用了啊,人家现在肯定认定截杀之举就是他指使的,这下双方真的是不死不休了。
想到这里,刘璋郁闷不已,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就平白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甩都甩不掉。
“哎呀~你们怎能如此?我和三位兄长可是亲兄弟啊,你们这样做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嘛?” 刘璋气急败坏的说道。
黄权一脸无奈:“主公,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试想一下,当时的情况,如果让刘范他们平安归来了,主公你还能登上州牧之位吗?自古以来都是立嫡立长,这方面主公不占优势啊。”
刘璋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黄权,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主公,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当务之急,咱们该想想如何击退刘表的大军,要是仗打输了,万事皆休。”黄权略显尴尬的劝说道。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的确出了个昏招,倒不是说刺杀刘范三兄弟这件事做错了,单纯是他们大意了,谋划的不仔细,所以导致刺杀失败,让刘表钻了空子,找到了攻打益州的借口。
试想一下,要是他们当初谋划的完善些,多派些人手把刘范三兄弟一举剪除,哪还有后面刘表什么事?他就算是想攻打益州也找不到借口啊。
良久,刘璋深深叹了口气,一脸灰败:“我算是被你们害惨了。”
黄权讪笑:“主公,不必如此忧虑,事情还没到最坏的一步,咱们目前的实力未必不能与荆州军一较高下,只要好好谋划一番,还是能够击退他们的。”
刘璋微微摇头:“你就别安慰我了,我虽然不通晓兵事,但基本的局面还是看得明白的,兵力上咱们的确不输荆州军,可是你别忘了,咱们现在是两线作战,汉中方面还有个张鲁虎视眈眈呢。”
“通过现在的形势判断,我敢断定,他跟刘表就是一伙的,不然不会这么巧,我前脚刚派兵攻打他,刘表后脚就派遣大军入川,这时机掌控的太好了,而且沿途关隘都没做什么抵抗,这要不是提前就做好了谋划,鬼信。”
说到这里,刘璋顿了顿:“其实这都不是我最担心的,刘表、张鲁毕竟是外患,尤其是刘表,他兵马虽多,但是粮草要从荆州转运,颇为不便,时间长了,怕是难以为继,咱们哪怕不能正面击败他,靠着拖时间耗都能耗死他。”
“我真正担心的是那些本土豪强,要是他们趁机跟刘表混一起了,那接下来的仗咱们也不用打了,内忧外患,基本包输的。”
听完刘璋的讲述,黄权颇为意外,他感觉自己之前好像看错刘璋了,自己这主公不像平时表现的那么废物啊,关键时刻眼光还是挺毒的嘛。
察觉到黄权细微的表情变幻,刘璋嗤笑一声:“怎么?你以为我平时沉溺于画画就对外边的局势一无所知了?”
“我只是懒得管事,不是不懂事,当今天下,诸侯并起,战乱不止,谁都想坐那至尊之位,可是我早看透了,凭借益州现有的实力对外开拓,短时间内或许能占到一点地盘,可是想登顶,绝无可能,袁术、袁绍、曹操之流哪个是吃素的?”
“我没别的本事,就是有自知之明,既然注定争不过别人,那就干脆不争,关起门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这样益州百姓还能稍微念我点好,至少我担任益州牧期间没有祸祸他们。”
黄权闻言大受震撼,对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