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近来稍微宽裕了点,就眼红,故意泼脏水!想离间我们叔侄感情!其心可诛啊!”
他一番话说得是义正辞严(虽然没啥力气),把自己和侯府撇得干干净净,还把锅甩给了“眼红怪”和“离间小人”。
林墨堂被他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他看着林澈那“虚弱”又“激动”的样子,一时也摸不准这小子是真不知情,还是在跟他玩聊斋。要说他装吧,这病恹恹的样子,这惊恐委屈的表情,也不像完全装的。可要说他真不知情吧,外面那些传闻和侯府账目的变化又怎么解释?
“呵呵……既然侄儿不知,那想必就是谣传了。”林墨堂干笑两声,站起身,“你好好养病,三叔就不打扰你了。”
“三叔慢走……咳咳……侄儿就不送了……”林澈有气无力地挥挥手,直到林墨堂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他才猛地坐直身体,一把掀开毯子,哪里还有半点病态?
“呸!老狐狸!想套老子的话?门都没有!”他啐了一口,拿起旁边的参茶美滋滋地喝了一大口,“跟老子玩心眼?老子忽悠不死你!”
来喜从旁边凑过来,小声问:“少爷,三爷他……信了吗?”
林澈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信不信不重要,反正他抓不到老子把柄!老子现在就是侯府里一朵风吹就倒的娇花,柔弱不能自理!他能拿我怎么样?”
他重新躺回去,晃着摇椅,心情丝毫没被影响。
“不过嘛……这老小子既然起了疑心,以后少不了还要来试探。看来,老子这病,还得再装一段时间。”他摸着下巴,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也好,让他们继续以为老子是个废物,老子才能在暗地里,干更多‘惊世骇俗’的大事!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