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可能把自己彻底搭进去。
那怎么办?难道这亏就真这么咽下去了?
放他娘的螺旋屁!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官面上搞不过,就玩阴的!正面冲突占不到便宜,就从他最薄弱的地方下手!
李嵩这种货色,能做到四品官,屁股底下绝对不可能干净!贪污受贿、强占民田、欺男霸女、官商勾结……这些古代官僚的标配,他李嵩能少得了?
只要找到确凿的证据,找到能一击毙命的黑料,到时候,根本不用自己亲自出面,只需要巧妙地把这些证据递到合适的人手里,或者干脆给他来个“全网曝光”(当然,是这个时代的“网”),自然会有他的政敌、看他不顺眼的人,甚至是那位为了维护“圣明”形象的皇帝,去收拾他!
到时候,别说他冒功了,就是他祖宗十八代干的缺德事,都能给他翻出来!
想到这里,林澈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之前被怒火烧红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如同毒蛇般算计的光芒。之前的狂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静和……兴奋?
对,就是兴奋。一种找到了正确复仇路径的兴奋感。
妈的,跟老子玩阴的?老子是玩阴的祖宗!老子前世学的那些渗透、侦察、情报分析、定点清除的手段,虽然受限于这具破身体很多没法用,但思路还在!搞不了李嵩的人,还搞不到他的黑材料?
“来福。”林澈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平静。
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反而让来福打了个寒颤。他连忙丢下手里半截破椅子腿,小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少……少爷,您……您没事吧?” 他宁愿少爷继续骂娘、砸东西,也比现在这副冷静得吓人的样子强。
“没事?老子好得很。”林澈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意,“比刚才好多了。”
他坐直了身体,目光锐利地看向来福:“你刚才说,李嵩那老狗,升了从三品布政使司参政,还要总领推广那什么狗屁‘嵩犁’、‘嵩车’?”
“是……是啊少爷。”来福不明所以。
“嗯,官大了,权力也大了。”林澈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在躺椅扶手上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你说,他要想把这推广的差事办好,需不需要银子?大量的银子?”
“肯定需要啊!造犁造车,人工材料,哪样不要钱?朝廷拨的款,经过层层扒皮,到了地方肯定不够用……”来福顺着说道。
“不够用怎么办?”林澈引导着他。
“怎么办?”来福愣了一下,随即恍然,“他……他肯定会想办法捞钱!加税?摊派?或者……跟那些商人勾结,吃回扣?”
“没错!”林澈猛地一拍扶手(吓得来福一哆嗦),“狗改不了吃屎!这种钻营上位的官,你让他突然清廉自守、一心为公?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他之前肯定就没少干贪赃枉法的勾当,现在手握这么大一块肥肉,你让他不伸手?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的思路越来越清晰,语速也快了起来:“还有,他要在青州推广,必然要征用土地、劳力,这里面有多少文章可做?强占民田、逼迫百姓服劳役,甚至借机打击异己、收受贿赂……这里面的罪证,一抓一大把!”
来福听着,眼睛也渐渐亮了起来:“少爷,您的意思是……咱们去抓他的把柄?”
“不是抓,是查!往死里查!”林澈眼中寒光一闪,“不仅要查他这次推广‘嵩犁’、‘嵩车’可能伸的手,还要把他过去那些烂账、破事,全给他翻出来!老子就不信,他李嵩是个白玉无瑕的圣人!”
他看向来福,语气变得无比严肃:“这事儿,光靠咱们自己不行。得找专业的人。”
“专业的人?”来福疑惑。
“对!”林澈压低声音,“你之前不是说,认识一个在街面上混过的老手,现在开了个茶摊,消息灵通,路子野吗?去找他!花钱!让他帮忙牵线,找几个嘴巴严、手脚干净、擅长盯梢打听消息的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