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邓盈盈身上,“是你故意告诉江永强,乔同志去给我爸送饭,要经过那片玉米地?”
一脸无辜的邓盈盈,眼泪唰唰唰落下来,“中铭哥,我确实是跟永强哥说过星月姐姐去给谢叔送饭了,但那也是永强哥问我,我才说的呀。”
反正只要她咬死不承认别的心思,就算公安同志让她去录口供她也不犯法。
随即,故作担忧道,“星月姐姐,到底是咋回事,永强哥去玉米地找你,欺,欺负你了吗?”
她哭得越来越汹涌,带着伪装和内疚,“星月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永强哥会打你这样的主意,他,他真把你拖进玉米地了?”
呵!
真是太好了!
这乔星月现在已经被永强哥给强——奸了。
就算中铭哥和兰姨还有谢叔再喜欢她,也不会再接纳她了吧,一个堂堂正正的团长,怎么可能会娶一个破鞋进门,谢家也是要面子的。
“星月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星月姐姐,对不起!”
“星月姐姐,你别害怕,江永强他简直就是畜生,回头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装得跟真的似的!
真是让人恶心。
乔星月实在不喜欢跟这样的心机女打交道,她可不能白白被这心机女给算计了,她沉住气,道“盈盈妹妹,你看我这受伤了,你来我屋子里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可以吗?”
“可以,可以!”邓盈盈连连点头。
两人上了楼。
到了门口,乔星月把演着戏的邓盈盈用力推进门。
门被她关过去。
插销被她锁上后,她转身时凌厉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视着邓盈盈。
见这阵仗,邓盈盈心里一阵发麻,“星月姐姐,你伤得重不重?”
乔星月步步逼近,“这里没别人了,别演了。”
邓盈盈步步后退,“星月姐姐,你,你在说什么?”
下一瞬,乔星月手中多了一根银针,刹那间扎在邓盈盈的天突穴。
这个穴位位于人体的声带处。
一针下去,邓盈盈感觉喉咙发麻,想要说话,声音却沙哑得发不出来,她吓得连连退了几步,最后跌倒在地上。那惊慌害怕的眼神似在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可邓盈盈扯破了喉咙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明知江永强以前是个强——奸女同志的惯犯,还故意告诉他我给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