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还是她头一次叫他名字。
不被叫“谢团长”或者是“谢同志”,谢中铭抿成直线的双唇终于扬起一阵微笑的弧度。
他停下搓洗着她内裤的动作,抬眸,看着她,“乔同志,还有啥吩咐?”
乔星月没因为他的举动而有啥感动,要是她现在还是胖丫那两百多斤的样子,他还会给她洗内裤吗?
答案无可厚非——肯定不会。
“你要洗就洗吧,反正是你自己要洗的,我可没强迫你。”
她从地上站起来,直接走出厕所。
而谢中铭,继续留在厕所里,蹲在地上,洗着乔星月内裤。
他知道女孩子都爱干净,所以洗得很仔细,用清水单独把乔星月的内裤清洗了三遍,仔细检查了一下,见裤裆白白净净的,这才放心。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女同志洗内裤,别瞧着他洗得仔细,手上也有劲儿,可是全程给乔星月洗内裤的同时,他耳尖烫得厉害。
裤裆上,一个不太明显的破洞,让他停下了手上清洗的动作。
这内裤都破了,乔同志还一直舍不得换条新的,看来,明天他要去一趟百货大楼才行。
想到这些年,乔同志带着两个娃吃苦受累,在山唐村初见她们娘三时,娘三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打了补丁,鞋子也是补了又补,过的日子太艰苦了。
谢中铭胸口被狠狠扯了一下。
要是他早点回茶店村,把乔同志接到家属院来随军,也不至于让她和两个娃娃吃这么多苦。
黄桂兰从屋子里走出来,端着搪瓷杯,准备倒杯水给写报告的谢江,却见儿子蹲在厕所的地上,她走近一瞧,他手里拿着一条女式的杏色棉内裤。
那不是星月的内裤吗?
“老四,你在洗啥呢?”
黄桂兰以为自己眼花了,老四啥时候和星月的关系亲密到,帮星月洗内裤的地步了?
她知道老四和星月都是十分有分寸感的人,星月不会让老四帮他洗,老也不会碰女同志贴身的内旁,这,这,这是咋回事?
“没啥。”谢中铭也不解释,三下两下洗完了,端起搪瓷盆,走到堂屋外的院子里,把乔星月和两个娃的衣服晒在了晾衣杆上。
黄桂兰倒了一杯热水,走进里屋,看着坐在桌前写报告的谢江,“老谢,我看见咱家老四给星月洗内裤。你说,是不是星月突然改变主意,愿意和老四处对象了?”
谢江握着钢笔,抬起头来,“你看叉了吧,这两个孩子都是有分寸的人,老四咋可能会碰女同志的贴身衣服。星月也不可能让老四碰她的贴身衣服。”
黄桂兰把水放在桌上,“我真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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