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的意思是说,安安宁宁上学的事情不能再耽搁了,早点补办完结婚证,早点让安安宁宁上学。”
乔星月哪里又不知道,这男人的主要目的是要去补办结婚证。
她也没拆穿,心里也不排斥,点头应了一声,“行,那咱俩下午就去。”
闻声,谢中铭紧绷的后背终于松缓下来。
身前的乔星月压低了声音,“你咋还把灶房门给锁上了,赶紧开门,别让兰姨误会了。”
门外的黄桂兰,耳朵靠在灶房门上,想听听这两人关在灶房里做了啥,说了啥。
可这两个声音压得极低,外面又有人踩着自行车吆喝着打酱油的声音,她压根没听清这两人在灶房里干了啥,说了啥。
插锁被谢中铭推开。
门吱呀一声打开。
黄桂兰赶紧直起腰来,身边跟着的两个娃因为整个小小的身影都贴在门板上,差点摔进去。
谢中铭把两个娃扶着,又看向脸色尴尬的黄桂兰,“妈,你在这儿干啥?”
黄桂兰当了一辈子的大学教授,可是个文化人,第一回听了墙脚,有种小时候犯错的心虚感,“没,没啥……”
乔星月从里面走出来,“兰姨,谢同志说他给安安宁宁弄到上学的学位了,让我跟他一起去办手续,我俩刚正商量着这件事呢。”
黄桂兰心想,星月肯定是没说实话,不过她也不拆穿,她点头道,“行,你俩去办吧。我在家带着安安宁宁,你俩放心去。”
乔星月看了谢中铭一眼,“谢同志,在火车上呆了一夜,我身上全是汗臭味,等我洗个澡,换身衣裳再去。”
谢中铭挺拔如松的身影站在乔星月面前。
听闻话语,他下颌线微收,幅度沉稳的颔首间,满眼都是军人的沉敛和稳重,“好,我等你。”
乔星月其实也没别的想法,主要是在火车上闷了一天一夜,身上确实全是汗臭味,她赶紧去洗了个澡。
想到要和谢中铭重新拍结婚照,回屋后,她换了一套衣服。
那套衣服是黄桂兰给她做的夏天的新衣裳。
白色的确良短袖衬衣,领口扣得规整却不显拘谨。
下身配着一条米黄色的碎花裙,细碎的花色在阳光下透着温婉灵动。
衣服扎在碎花裙里,纤细的身姿如春日新竹,从楼上走下来时,裙摆轻扬,衬得步伐越发轻盈。
乔星月是天然的冷白皮,穿着这身黄桂兰给她做的新衣裳,白得清透干净,脸上不见半点瑕疵,乌黑的长发松松披肩,额间用素雅的压发固定住碎发,留出些许碎刘海,即利落,又添了几分柔媚,眉细如柳,眼含清辉,唇色粉润,整个人俏得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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