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帆布包包里所有的证据,递给公安同志,报了案,说明了情况。
接待乔星月的,是上次处理过曾秀珠敲诈坑骗钱财案的同志。
这曾秀珠虽是妇女同志,可是长得黢黑,很有记忆点。
公安同志记得,好像是谢团长的丈母娘。
五年时间,哄骗着谢团长,往茶店村寄回了六千金元,当时那一封封电报,这公安同志一一核实过。
公安同志问,“同志,这不是敲诈谢团长的那个农村妇人吗,谢团长人呢?”
乔星月直言道,“我是谢团长的媳妇,我可以证明这五年我一分钱没收到,我男人寄回茶店村的钱,全被这位与我断绝母女关系的娘给吞了。我男人马上进来,你先立个案。”
也不知道谢中铭和江北杨在外头聊啥呢,还不进来?
接着,乔星月把自己是如何被曾秀珠赶出家门,还有在茶店村新任村长给她开的,被曾秀珠赶出家门的证明。
“五年时间曾秀珠吞掉的六千多块钱,我拿回了三千四,剩下的她不但不还,还找着各种理由借口来我男人家闹事,还想继续坑钱。”
“你们把她抓起来吧,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她知道,这个年代普通工资才二三十,坑骗钱财几十以上的,就够判刑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站在那儿,纤瘦的身板挺得笔直,说话办事干净利落,没有因为曾秀珠是她亲妈就软半分。
公安同志又询问了几句,她条理清晰地陈述着,没有半分含糊。
曾秀珠身体里的那股麻劲还没过,这会儿胳膊上,腰上,脖子上还扎着乔星月扎进去的银针,她不敢动,稍微一动就疼得冒汗,只哇哇大哭,“我咋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女。”
乔星月哼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又准备倒地上撒泼打滚,你倒啊?”
曾秀珠哪里敢倒下去,没倒下去,她的银针就落下来了。
也不知道这死丫头是去哪里学的,一根针就能让人全身又麻又痛,这针还扎在身体各种,像被蚂蚁啃咬着。
曾秀珠不敢再大吼大吼,这会儿身上又麻又痛的后劲足,也没力气吼,只好一个劲儿的挤出眼泪,“胖丫,我好歹是亲妈,你咋能让自己亲妈吃去牢改饭呢。”
曾秀珠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乔星月懒得跟她磨嘴皮子,对着公安同志条理清晰,干脆利落地说道,“公安同志,证据全在这里,上次你们也调解过,情况属实,麻烦你们现在就立案。立案查清后,该移交到检察机关就移交。这一次,我们不走调解程序了。”
哪个家庭受得了这黢黑的妇人,每个月几十一面的坑蒙拐骗。
公安同志上次也批评教训过曾秀珠,没想到她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皱眉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