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里的怒气,对着刘启劈头盖脸的骂道:
“我问你,是他那点权力重要?还是大汉的子民重要?”
“据儿这孩子有错吗?”
刘启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抿了抿嘴缄默不语。
“哎!”
刘恒叹了一声,目光看向天幕,似是穿透了时空的界限,落在了刘据的身上。
当他看见这个曾孙不顾泥泞不顾混乱亲至民间,亲至灾区安抚百姓时,他仿佛在刘据的身上看见了数十年前那个在代地的代王。
那个承诺要带着代地百姓吃上饭的代王。
其子类祖啊!
沉默了许久后,刘恒才收回杂乱的思绪,莫名的自语开口,又像是在教给刘启听,“莫让天下人以为我刘家薄情寡义矣!”
汉景帝时期
椒房宫的母子对话似乎什么都说了,似乎什么也没说,却把该表达的信息表露完了。
刘彻惊恐的看着大殿里那个和他极为相似,却两鬓斑白,令人陌生的汉武帝,聪慧的他早就看穿了彼时至尊的所想。
“那可是他的亲子啊......”
天幕里的汉帝让刘彻自己都感到了陌生,此时尚还稚嫩的他不理解权力到底有什么魔力,可以把他这么可爱的小猪猪,变成了一副能吓哭六岁小儿的可怖模样。
刘启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叹道:“为君者,向来如此。”
“彻儿,可以如此,但不要因为如此就迷失了自己,到最后彻底变成了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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