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学吗？
“啊？我...我？？”
日向宁次有点不知所措。
八卦掌是他们家的啊喂，你这忽然说教我自己家的八卦掌真的一点都不觉得违和吗？
“对的，想学吗？”
永恩笑着，又问了一遍。
“我.....”
宁次神色变幻，他的双拳不自觉地握紧。
分家的笼中鸟咒印在额角隐隐作痛，但此刻他顾不得这些。
为...为什么要教我？
因为我喜欢....
永恩长笑一声，长刀不知何时已回到手中。
我做事从来没有什么为什么，全凭我的心意，我看你小子不错，所以想教你....
日向宁次看着永恩的脸，表情有几分呆滞....
“我..我学！！”
“好！”
永恩大笑。
晨雾完全散去，阳光洒满训练场。
永恩开始拆解掌法要诀，每一个动作都刻意放慢。
宁次的白眼全力运转，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时间在不知不觉之中流过。
当正午的钟声从火影楼传来时，宁次已经能勉强打出三十二连掌。
今天就到这里吧....
永恩转身便走，边走边说。
看在你今日教了我八卦掌的份上，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少年看着永恩离去的身影，又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掌心因过度练习而渗出血丝。
一时间，他有几分恍惚。
好像，还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呢。
当他再抬头时，训练场上已空无一人。
只有地上用松针粉末组成的八卦图，还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远处火影楼的窗边，三代目放下望远镜，烟斗中的火星明灭不定。
日向家的小子，倒是好造化...
.....
训练场外围的枫树林中，落叶在永恩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没走出多远。
他忽然停步。
长刀鞘端轻轻抵住地面三寸深的积叶。
那里有一道新鲜的脚印。
偷看别人教学可不礼貌。
永恩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枫树后，转出一个银发身影。
卡卡西的护额依旧斜戴着，遮住左眼的写轮眼，手里捧着那本从不离手的《亲热天堂》。
日向宗家的监视忍者三分钟前刚离开。
卡卡西合上书本，露出的右眼微微眯起。
刚刚在训练场上发生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
“哦？那又怎样？”
永恩转头看向他，脸上的笑意不减。
卡卡西沉默了。
是的，以这个家伙的性格，他或许根本就不会在意吧。
可是....
卡卡西咬着牙说。
“你这样做，会害死宁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