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液体从裤腿渗出，在雪地里留下一片湿痕。
他被吓得尿裤子了。
小黑走到周凯面前，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用爪子蹭了蹭他的腿，像是在戏耍猎物。
周凯吓得浑身发抖，连哭都不敢哭，只能死死地闭着眼睛，等待着攻击。
小黑玩够了，抬起爪子，对着周凯的屁股拍了下去。
周凯只觉得屁股传来一阵剧痛，身体向前扑去，摔在雪地里，脸上沾满了雪和泥土。
小黑没有停手，爪子不断落在周凯的背上、腿上，每一下都控制着力道，不会造成重伤，却足够让他感受到剧痛。
周凯趴在雪地里，一边哭一边求饶，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小黑“教训”。
他的身体传来阵阵剧痛，可更让他崩溃的是心理上的打击。
作为徐婉的儿子，他在杨家村向来被捧着，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更何况是被一只变异兽吓得尿裤子，还被当众殴打，这种羞耻和恐惧，比身上的伤痛更让他难以承受。
小黑打了几分钟，见周凯已经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只是趴在雪地里抽泣，便停下了动作，觉得有些无趣。
它看了一眼躺在雪地里的五人，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转身朝着农场的方向走去，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雪地里，汪珆、李岩、谭建树、劳力士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周凯则趴在雪地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脸上满是泪水和泥土，裤腿上的湿痕格外刺眼。
他抬起头，看着小黑消失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心理上的打击，远比身上的伤痛更严重，让他一时间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