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逐渐分化出了好奇、支持甚至CP粉的声音。#郑楚联姻强强联合#、#资本最诚实的投票# 等词条开始悄然爬上热搜榜。
郑煦言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平板上实时变动的股价曲线和不断刷新的评论区，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难以置信。
公关总监再次打来电话，语气带着惊喜和困惑：“郑总，热搜……好像不用我们撤了。舆论风向变了，而且受此影响，投资者信心大增，我们的股价……涨了三个百分点！”
郑煦言挂了电话，目光再次落在不远处，正窝在他办公室沙发上，用平板电脑看着动漫，仿佛外界滔天巨浪与她无关的楚南栀身上。
他想起她阻止他撤热搜时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想起她刚才在车上飞快操作手机的样子。
猜的？
他第一次，对这个结论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这不是巧合，更不是运气。这是一种……精准操控局面的能力。
他走到沙发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笼罩住楚南栀。
楚南栀按下暂停键，抬起眼，嘴里还叼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含糊不清地问：“郑总，有何指教？”
郑煦言凝视着她，声音低沉，带着前所未有的探究：“楚南栀，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楚南栀眨眨眼，将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笑容甜美又无辜，一如往常：
“都说了嘛，运气好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