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煦言沉默了片刻。他的童年,充斥着各种课程、训练、以及作为继承人所必须掌握的规则和礼仪。风筝?那太不“郑煦言”了。
“没有。”他如实回答,声音平静,“更多的是学习如何不让郑氏这艘船偏离航线。”
“真辛苦。”楚南栀评价道,语气里听不出是同情还是别的什么,“从小就要扛着那么大的船。不像我,”她自嘲地笑了笑,“连自己的小舢板都差点划翻了。”
她这话意有所指。郑煦言想起那个梦,想起那些指向周氏和楚家内部斗争的线索。他几乎可以确定,她当年突然的转变和离开,必然与这些脱不了干系。
“有时候,”他看着她的眼睛,第一次试图用一种不那么尖锐的方式去触碰那段过往,“船太大,或者风浪太急,暂时靠岸,或者换条小路走,并不是错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