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指颤抖着,试图将布条缠绕上去进行压迫止血。可是,在绝对的黑暗里,视觉被完全剥夺,仅凭触觉,动作变得极其笨拙和困难。布条一次次滑脱,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按准了位置。越是焦急,手就抖得越厉害,冷汗浸湿了她的后背。
“对、对不起……我系不好……”她语无伦次,带着挫败和浓浓的鼻音,几乎要绝望。她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尤其是在他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时候。
就在她第三次试图将布条打结却再次失败,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时,一只温热的大手忽然覆上了她冰冷、沾满鲜血和灰尘、颤抖不止的手。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伤后的虚弱和沉重,却奇异地有一种稳定人心的力量。
“别急。”他低声说,指引着她的手,将布条绕过伤口,做了一个简单的交叉,然后带着她的手,完成了一个牢固的结。“这样……就可以了。”
包扎的过程短暂而沉默,只有布料摩擦和两人粗重交错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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