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就这点出息?”他语气宠溺,“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那不一样,”楚南栀理直气壮地靠回他怀里,“当年她笑话我笑得最大声。我这个人嘛,没什么优点,就是……比较记‘恩’。”
她特意咬重了“恩”字。
郑煦言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好,你记着。”他揽紧她,“谁让你不爽了,我就让他更不爽。”
楚南栀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车窗外的世界依旧繁华喧嚣。
而车内,只有她细微的、满足的呼吸声,和他沉稳的心跳。
至于那些曾经的嘲讽者和如今的攀附者?
不过是郑太太漫长而精彩的“档期”里,连名字都不配被记住的……小小插曲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