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都更令人头皮发麻。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一种帝王裁决般的威严慢悠悠地补充,“看来皇后娘娘是觉得朕……不敢?”最后一个字,音调微微下沉,危险的气息骤然浓烈。
艾雪浑身一激灵。那羽毛般的触碰瞬间点燃了导火索!她太清楚艾克的“手段”了,无论是作为严谨的科学家还是那个曾杀伐决断的帝王,他一旦决定“行刑”,就绝不会半途而废,而且极其精准致命!
“啊!等等!艾克!别——”求饶的话冲口而出,带着惊慌失措的尖利,可已经晚了。
艾克悬停的手指如同得到了进攻的号令,猛地落下!不再是试探的轻拂,而是精准、迅捷、带着不容喘息的密集攻势。他的十指化身为最灵巧又最无情的“刑具”,瞬间侵占了艾雪腰侧最怕痒的软肉,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或轻或重地抓挠、揉捏、快速弹动。那痒意不是单一的,而是千军万马般从皮肤表层钻入,瞬间攻城略地,直冲四肢百骸!
“噗——哈哈哈哈!啊!住手!艾克!艾克你混蛋!哈哈哈哈!”艾雪所有的防御在零点几秒内全面崩溃。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柔软的床铺里剧烈地弹动、翻滚、扭曲。狂笑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带着破音和生理性的泪水。她徒劳地挥舞着手臂去格挡、去抓挠艾克作恶的手腕,双腿胡乱地蹬踹着,试图挣脱他身体的压制。羽绒被被搅得天翻地覆,靠枕被踢飞,连累得安静趴在一旁的大团团和大圆圆也遭了殃,被翻滚的两人撞得东倒西歪。
“现在知道怕了?”艾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停歇,反而更加刁钻。他利用身体重量的优势,巧妙地压制着她最有力的挣扎点,同时指尖在她腰窝、肋骨边缘这些极其敏感的区域流连、加重力道,引得艾雪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扭动和更尖锐的笑声。“刚才踹朕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嗯?”他故意用了那个尘封的尊称,将前世的身份带入这场“酷刑”,更添了一层奇异的羞耻感。
“啊哈哈哈!陛下!陛下饶命!哈哈哈…我错了!真的错了!”艾雪在狂笑的间隙艰难地挤出求饶,语无伦次,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顺着她因大笑和缺氧而涨红的脸颊滑落,浸湿了鬓角。那“陛下”的称呼脱口而出,带着前世根植于心的敬畏和此刻纯粹的求生欲。
“哦?错哪儿了?”艾克的手速稍稍放缓,指尖依旧停留在她腰侧最怕痒的那块软肉上,带着威胁的余韵轻轻画着圈,仿佛在提醒她随时可以再次发动总攻。他微微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汗湿的额角,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的审问意味。
艾雪抓住这短暂的空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腔剧烈起伏,像离水的鱼重新回到水里。她的头发已经完全乱了,几缕发丝被泪水黏在脸颊和脖子上,那顶永生花环也有些歪斜。她眼中还噙着生理性的泪花,目光有些涣散,又被强烈的笑意和求生的本能拉扯着。
“错…错在不该…不该踹你!不该…不该说你是…是种猪!哈哈哈…不是!陛下!夫君!饶了我吧!”她语速飞快,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笑后的沙哑,胡乱地切换着称谓,试图寻找最能打动他的那个。
“夫君?”艾克挑了挑眉,对这个称呼似乎还算满意,指尖的力道又松了一分,但依旧没有撤离,反而沿着她肋骨下方那更为敏感的曲线缓缓游移,带来一阵阵新的、难以忍受的麻痒。
艾雪浑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几乎是尖叫着喊了出来:“四郎!四郎我错了!真的!哈哈…痒死了!艾克!艾克!好艾克!你最好了!停手!停手啊!”她喊出了那个只存在于最私密情浓时刻的、前世最亲密也最平等的称谓,最后又急切地唤回今生的名字,双手胡乱地抓住艾克在她腰间作乱的手腕,用尽全力想把它掰开,却如同蚍蜉撼树。
那一声带着哭腔和笑意的“四郎”,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插入艾克心中某个最柔软的角落。前世燕王府邸中,红烛罗帐下,他的妙云也曾这样带着嗔怪和爱意唤他。艾克眼底汹涌的笑意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和追忆。他覆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