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痒!痒死了!”艾克瞬间陷入被动,刚才还威风凛凛讲述“辉煌战绩”的“燕王殿下”,此刻在床上狼狈不堪地翻滚、扭动、躲避,爆发出一连串又惊又痛又痒的大笑。他试图格挡,试图反制,但艾雪的攻势太过密集凶猛,加上他笑得浑身脱力,一时间竟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解释?!解释你个馋猫头子!解释你怎么骗我的烧鹅去哄我爹!”艾雪骑在他身上,双手如同幻影,专挑他最怕痒的地方下手,嘴里还不停地控诉,“亏我还以为你是心疼我爹!还特意多放了他爱吃的梅子酱!原来!原来你都是为了你自己!为了能去打仗!朱棣!艾克!你这个——大——骗——子——!!!”
“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陛下!皇后娘娘!夫人!艾雪!饶命!饶命啊!”艾克在狂笑的间隙艰难地挤出求饶,眼泪都飙了出来。他一边承受着这“甜蜜”的酷刑,一边心里哀嚎:完了完了,这“烧鹅外交”的陈年老底被翻出来,怕是要被自家媳妇念叨一辈子了!这代价…也太“痒”了!
房间里再次充满了惊天动地的笑闹声、求饶声和艾雪气呼呼的控诉声。大团团和大圆圆再次被翻滚的两人撞得东倒西歪,无辜地躺在凌乱的被褥上。窗外,快乐星球的星光温柔地注视着这跨越了时空、因一桩“烧鹅糗事”而再次爆发的“家庭战争”,仿佛在无声地微笑。而艾克手腕上那淡金色的胎记,在激烈的扭动和无法抑制的大笑中,正一闪一闪地,流淌着无奈又无比鲜活的光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