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痛苦和无助。
艾克的心像被浸在冰水里,又被烈火炙烤。他立刻收回手,不敢再碰。婴儿房里两个小家伙的呼吸声依旧安稳,此刻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他们睡得正香,根本帮不上忙。他脑中飞速运转着实验室数据库里关于哺乳期生理知识的信息:热敷?不,皮肤已经红肿破皮,高温只会加剧炎症!按摩?那脆弱的皮肤如何能承受指压?冷敷?或许能缓解一点灼热,但对深层的堵塞杯水车薪!几种常规方法在脑中闪过,又被他一一否定。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糟。堵塞得太彻底,皮肤组织已经严重受损,常规手段不仅无效,反而可能造成更大的伤害。
时间在艾雪压抑的抽泣声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伴随着她胸口的灼痛在加剧。艾克看着妻子惨白的脸,额角的冷汗,以及那双盛满痛苦和绝望的泪眼,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和责任感在他胸腔里猛烈地冲撞。什么方法最直接?最有效?最符合生理本能?一个答案清晰地、不容回避地浮现出来。那是生物最原始的本能。
他不再犹豫。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沉静,仿佛在做一项关乎星球命运的重大决策。他小心地伸手,极其轻柔地、彻底关掉了吸奶器的电源。那令人心烦意乱的嗡鸣声戛然而止,房间里只剩下艾雪压抑的啜泣和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给她带来二次伤害的冰冷器械从她身前移开,放在一旁的地毯上。
然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而温柔地望进艾雪迷茫含泪的眼睛。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奇异力量,清晰地穿透她痛苦的迷雾:“艾雪,看着我。听我说。”
艾雪茫然地抬起泪眼,望进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那里面的光芒让她混乱的心跳有了一丝依靠的落点。
“常规方法不行了,”艾克的声音没有丝毫迟疑,只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宝宝睡得正沉,不能吵醒他们。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给予她理解和接受的时间,目光坦诚而专注地锁住她,“用最直接的方法。相信我。”
艾雪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震惊甚至暂时压过了身体的剧痛。她听懂了艾克的意思。他……他要……?一股滚烫的血“轰”地一下冲上她的脸颊和耳根,比胸口的灼热更甚。这太……太羞耻了!这和她想象的任何一种解决方法都截然不同。他们是夫妻,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可此刻,在这种情境下,在这种难以启齿的痛苦面前……巨大的羞窘让她下意识地想蜷缩、想后退,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艾克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的震惊、慌乱和几乎要溢出来的羞赧。他没有催促,只是用那双盛满理解和心疼的眼睛静静地望着她,扶着她的手臂传递着稳定而温暖的力量。时间在寂静中流淌,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艾雪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牵动着伤处,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这残酷的生理反应在不断地提醒她——没有时间犹豫了。
终于,在一次几乎让她窒息的抽痛之后,艾雪紧紧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成一簇簇。她极其轻微地、几乎不可察觉地点了一下头。那动作细微得像风中蝶翼的颤抖,却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和勇气。身体依旧僵硬,但那份无声的默许,已经清晰地传达给了艾克。
艾克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柔和,仿佛有星光落入其中。他不再迟疑,动作却异常地缓慢、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他小心地帮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能更舒适地倚靠着墙壁,然后用温暖的手掌极其轻柔地托住她的后背,给予支撑。接着,他微微俯身靠近。
艾雪在他靠近的瞬间,身体无法控制地绷紧,手指再次深深抠进地毯的纤维里。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灼痛的皮肤,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她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那令人无地自容的羞窘。然而,预想中的尴尬接触并未立刻到来。
艾克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他并没有直接触碰那最红肿的中心,而是用指腹带着一种近乎羽毛拂过的力道,极其轻柔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