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慌里慌张的跳了下来。这个男人给邪教徒躬身作揖,嘴里不断的说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何必,何必呢?”
白衬衫眯着眼睛简单的打量了一下跳出车的这个男人,然后问道:“你也是鬼堂的人?”
那个男人忙解释道:“不,不是不是。我就一个司机,是人雇我的车,开到这里的。诸位别难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衬衫诡笑一下,又说道:“你们这些邪祟,还在这给我演?老人家通晓这世界每一个角落的一切,你们这些被披毛挂角,捆过窍的,那股香薰的味儿能跑了?说!你是鬼堂里顶香的还是个帮兵?”
本来一脸胆怯慌张的男人听见白衬衫这么说,他突然就神态骤变,也伸直了腰,语气也明显变了:“鬼堂和你法教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传你们的教儿,我们烧我们的香。如今这黑鱼潭也不是先来后到就归属谁的,既然来了,都有机会。别以为你们来了不少的人就能吆五喝六的在这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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