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你了!”
在王富贵的记忆里,跟江哥一起放牛,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
陈江看着他那纯真的眼神,心里一酸,重重地点头:“好!咱们放牛去!”
于是,猪头村的山坡上,出现了奇怪的一幕。
一个穿着名牌衣服的帅气青年,和一个穿着破烂的大个子傻子,并排赶着一头老黄牛,在夕阳下奔跑。
后面还跟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壮汉,一脸无奈地拿着两人的外套。
……
放完牛回来,天已经彻底黑了。
王富贵死活拉着陈江要去他家吃饭。
“江哥,去俺家!奶奶说了,你要是回来了,一定要去俺家吃饭!俺家有鸡!可好吃了!”
陈江没有拒绝,带着王九跟着王富贵回到了那个位于村尾的土坯房。
王富贵的家,比陈江想象中还要破败。
几间摇摇欲坠的土房,屋顶的瓦片都缺了不少,屋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盏昏暗的白炽灯在风中摇曳。
可谓是家徒四壁。
一个满头白发、身形佝偻的老太太正坐在灶台前烧火。
她已经七十多岁了,耳朵背了,眼睛也花了,手上满是像树皮一样的皱纹。
“奶奶!奶奶!你看谁来了!江哥回来了!”
王富贵献宝似的把陈江拉到老太太面前,大声喊道。
王奶奶眯着眼睛,凑近了看了半天。
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突然涌出了泪水,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摸着陈江的脸:“是……是小江吗?真的是小江啊!”
“王奶奶,是我,我是小江。”陈江握住老人的手,心里堵得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王奶奶抹着眼泪,“富贵这孩子,天天念叨你,每天都要去村口看好几遍。我就说,小江是个有出息的孩子,肯定会回来的。”
说着,王奶奶就要起身:“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把那只下蛋的老母鸡杀了,给小江补补身子。”
那是王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也是平时给王富贵补营养的来源。
陈江鼻子一酸,连忙按住王奶奶:“奶奶,您别忙活了,我们买了菜回来。”
他回头给王九使了个眼色。
王九心领神会,刚才在回来的路上,陈江就让他去镇上扫荡了一圈。
只见王九像变戏法一样,从车上搬下来一大堆东西。
有米、面、油,还有各种熟食、肉菜,甚至还有几套崭新的衣服和被褥。
“奶奶,这些都是孝敬您的。”
陈江把东西堆满了那张破旧的小桌子。
王奶奶看着这一大堆东西,手足无措:“这……这得花多少钱啊?小江啊,你赚钱不容易,别乱花啊。”
“奶奶,我有钱,您放心吃。”陈江笑着安慰道。
这一顿饭,虽然是在昏暗的土房里吃的,但却是陈江这些年来吃得最香的一顿。
王奶奶一直给陈江夹菜,王富贵则在一旁傻乐,嘴里塞满了鸡腿,含糊不清地叫着江哥。
看着这般淳朴的祖孙俩,就连一向杀人如麻的王九,眼圈都有些红了,低着头猛扒饭,不敢说话。
酒足饭饱之后。
王富贵因为太高兴,喝了两杯米酒,此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陈江看着熟睡的王富贵,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王九,守住门口,别让人进来。”
“是,江爷!”
王九立刻放下碗筷,像尊门神一样站到了门口。
陈江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王富贵的手腕上,体内的炁体源流缓缓运转。
一股温和而强大的炁,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注入王富贵的体内。
经过探查,陈江发现王富贵的脑部经络因为当年的撞击,有多处淤堵,导致神智受损。
如果是普通医生,对此绝对束手无策。
但陈江不一样。
他是古武强者,更是掌握了陈家绝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