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再能为他筹划那“七术”之外的经济良策。范蠡……那个他既倚仗又忌惮的智者,如今却在对手的阵营里,用更可怕的方式削弱着他。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感笼罩着他。他靠隐忍和狠厉赢得了天下,却发现治理天下,尤其是治理一个内部撕裂、外部受制的“霸业”,远比复仇更加艰难。
“齐人的刀币,不能无止境地流出去。”勾践终于开口,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决绝,“传令!将宫中库藏所有非必要的金玉珍宝,连同收缴的吴国旧器,全部熔炼!寡人要铸造我越国自己的钱币!”
丁固和石买皆是一惊。自铸钱币,乃国力强盛、经济独立之象征,但亦需极高的信誉和技术支撑。以越国如今的内外交困,仓促铸币,能否通行?若币值不稳,岂非更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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