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好尽快恢复工作,拜托了。”
石田裕子并未太在意,此时湖面上还有不少星星点点的渔火,想必是渔人想多网一些鱼再靠岸歇息。
“夏蝉小姐,你难道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伊藤广志的声音很冷,脸上也露出阴恻恻的表情。
但是,想要解除自己身上的嫌疑,怕是也是不容易,毕竟现在这都是猜测,一时半会儿也不大可能找到证据。
“那秋田真宏到底是怎么暴露的?”这是伊藤广志最关心的问题,也是查明“轻舟”小组暴露案的重中之重,更加关系到他是否能够洗清身上的嫌疑。
石田裕子以往在白天的时候见过,很美——
真相往往隐藏在某些细节当中,伊藤广志希望石田裕子能够好好地回忆一番,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此时的石田裕子却没有心思欣赏此处的美景,一个疑问自心头猛然升了起来——
石田裕子停住脚步,看向他。
这里曾经是南宋的宫廷酒坊,湖面种养荷。
伊藤广志忍不住皱眉望向她,中感觉她的动作很别扭。
不远处,就是一片荷。
石田裕子仍是摆手,脸色凄苦。
“你不能说话?”
说着,他伸手向腰间摸去。
借着岸边几座建筑透出的朦胧灯光,只见卉环周,烟水明媚,岸线曲折。
乌篷船继续前行,和前面的几艘乌篷船汇到了一处,齐齐向西驶去。
但她收回目光时,伊藤广志开口了:“秋田君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田裕子登时就是一怔,但她是搞报务的,耳朵极为灵敏,只听了两个字便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正是和自己在咖啡馆中接头的男人。
“不要以为你的小伎俩能够骗过我,中国人有句话叫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想你也应该很清楚。”
方如今不是说不派人监视吗,难道是不信任自己?
在石田裕子杂乱如麻的思绪中,乌篷船渐渐远去。
伊藤广志根本不为所动,恶狠狠地道:“我奉劝你还是说实话!我知道,在严刑拷打之下很少有人能够坚持下来,我并不怪你。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是日本人,是帝国的一名特工,你现在还有再次向帝国表明忠心的机会!”
郑耀庭强势跟熊田秀男在一号码头抢工人的事,迟早要被日本间谍查到,现在通过石田裕子之口说出去也不是不可,可以赢得对方的信任。
伊藤广志咬牙道:“秋田君出事了,为什么你作为他的报务员,却安然无恙,这难道不奇怪吗?我希望今天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咱们特高课的规矩,你应该懂的。”
伊藤广志知道她口不能言,便允许她继续写在纸上。
伊藤广志接过纸卷,揣入怀中,现在的光线太暗了,无法展开阅读。
“谢谢,你给我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调查思路。”伊藤广志嘴角微微露出笑意。
但道理也讲得通,情报工作本来就是这样,很多事情都无法找到人证。
数条橹桨打破了水中的倒影,搅动着被雨丝刺开的湖面,黑漆般的湖水层层散去,渐渐地又合拢回来,形成丝丝缕缕、连绵不断的波澜。
这是接头的暗号。
伊藤广志看着白纸上的一行行日文,眉头紧紧锁了起来,看来“轻舟”小组的覆灭已经是无可挽回了。
他们这艘乌篷船夹在其他的乌篷船之间,缓缓驶到那片荷处,果然看到两个人在岸边的凉亭里鬼鬼祟祟的,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然而,下一刻,伊藤广志赫然掏出一把带有消音器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石田裕子。
伊藤广志似乎猜出了她内心的想法,低声道:“我刚才说有人在跟踪我们,带你过来就是想请你证实一下。你只需要往岸上看就行了。”
石田裕子从手包中掏出一管口红,将其拧开,里面并没有什么口红,而是一个纸卷。
石田裕子不说话,轻轻摇头,幅度很小。
伊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