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被山笑替代了?怎么会拔剑指向自己人?
林越心里疑惑,正要出去,却看到谢止拿着手机,走过来对自己说:“林越,村长因为护林员失踪的消息,终于说有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要协助我们降服山怪,但是,他愿意提供消息的条件是,我们必须到场。”
“你先去吧,我有事,等会赶过去。”林越指了指孟新月等人消失的方向。
谢止一下就领会了林越的意思,毕竟他和林越一样,看见了那些人走进森林。
“行,我们兵分两路,你调查好这边的事宜就来找我。”
谢止也不啰嗦,说着就朝村长的屋子跑去。
而林越,则顺着孟新月等人的走动痕迹,来到程桉和夏晚吟的身后。
林越躲在一棵十人合抱的大树后,探头看去,却见程桉手里拿着一个扳手,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
夏晚吟则是很惊慌失措,在指责男友的冲动。
而他们面前的地上,正躺着孟新月,她头上一缕鲜红的血迹,还在汩汩地流着,可见是刚刚才被程桉敲晕的。
“我就说吧,孟新月不会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你看这是什么?回程车票!”程桉安抚自己惊慌的女友,展示他从晕倒的孟新月口袋里搜出的一种东西。
夏晚吟这才冷静下来,有些忿忿,“没想到孟新月隐藏得这么深。”
“宝贝儿,我们趁着孟新月还没有醒过来,赶紧走吧,免得被她抢了先。”
程桉一个摸头,夏晚吟就下定了决定,“行,既然她不仁,我们何须义!我们快回去吧。”
说完,两人就丢下了昏倒在地的孟新月,直奔而去。
那对情侣前脚刚走,林越后脚就走了出来,她看着躺在地上的孟新月——她依旧一动不动。
林越却没有一丝着急,而是绕着孟新月走了好几圈,方才说:“醒来吧,人已经走很远了。”
孟新月这才悠悠睁开眼睛,神色清醒地看向林越,将血包从头上扒拉下来。
“还真是蠢呐。”孟新月看着程桉和夏晚吟的方向,冷笑一声。
“你这句话,是对程桉和夏晚吟说的,还是只对夏晚吟说的?”
林越突然蹲下来,目光炯炯地看向孟新月。
“你和程桉为什么要对夏晚吟设局,还是应该这么问,你们,为什么要对夏晚吟设局?”
“这就不是你要关心的了。”孟新月冷意阵阵看向林越,“今天早上,那位愿意帮我们的大人说了,他多了一个条件。”
“什么?”林越看着孟新月虎头不对蛇尾的话风,心里顿时警铃大作,正要拉开距离。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没有用的。”孟新月看着挣扎的林越,声音朗朗,“自从那个血包被拆下来,你已经中了迷药了,专们针对你们修行人的迷药,你就乖乖,做那位大人的新娘吧。”说完,就从身后拿出一块红布。
无法动弹的林越就看到孟新月将那喜帕盖到她的脸上。
当红绒布遮挡一切的时候,林越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