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
韩青儿悬浮在万丈高空，目光穿越虚空，与同样浮在空中的张龙升对视。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张龙升嘴唇颤抖，眼中光芒褪去，露出原本的黑色瞳孔。他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么多年以来，他做梦都想再见到这张脸，想听她再说一句话。
韩青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感受着体内流动的陌生力量。
她轻轻握拳，周围的空间便出现细微的裂痕。
这并非人类的身体...她立刻明白了自己的状态，看向张龙升的眼神也变得晦暗难明。
“疯子...”
韩青儿眼眶微微湿润，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走远了...”
孔杰闻言一愣，没想到张龙升在女朋友那里的昵称，也是疯子。
张龙升听到这个称呼，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他想起了那个雨夜，韩青儿浑身是血地躺在自己跟前，用口型叫他“疯子”。
那时的他弱小得连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他想出手，但是身为遗神者，心中的大局让他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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