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嫣自己一直忽略这个问题!
牧妙嫣嗤笑一声,也没搭理白老师的阴阳怪气。
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人面对财阀氏族的无能狂怒罢了。
除了会阴阳怪气的说话,他又能拿她怎么样呢?只要她一日姓牧,他们就得一日恭维着她,哪怕是心口不一,那也是恭维不是?
“这个学生是高三几班的?”牧妙嫣靠在软皮沙发上,惬意的撩拨了下自己垂下来的发丝,问着。
“六班的。”
白老师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模糊信息,毕竟都是学校的老师,像这种信息,有心去查,肯定是可以查到的。
就是沈诏这孩子,估计是被牧妙嫣盯上了。
一想到这儿,白老师心里那口气就不上不下的,在琼州这个地界儿,牧家就算是说句只手遮天,也不为过,毕竟好苗子都会被他们提前招揽,那些心气儿高的,要么有自己的能力能够考出琼州,提前获得其余大学的庇护,要么……
白老师叹了口气,琼州自己的大学啊,式微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