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起身看着她,忍不住抹着眼泪,轻声说道:“南星啊,你也受了这么重的伤,先去包扎下,换件衣服去吧。”
南星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娘,我没事,家里现在乱成这样,我怎么能去休息呢?等把云佐安顿好了,我再去处理伤口。”
她的话语中透着坚定,尽管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但她依然咬牙坚持着。
南星虽跟着丈夫学过射箭,能在林间闪转腾挪,可打猎与射靶到底不同,实战经验欠缺,捕获猎物寥寥无几。
她曾几次独自进山,却总是空手而归。
看着家里空荡荡的米缸和嗷嗷待哺的孩子,她的心里满是愧疚和无助。
无奈之下,经张五舅舅马三道介绍,南星开始在镇上帮有钱人浣洗、缝补衣物。
这个很显贵气的舅舅虽然自吹自擂是宫中的买办掮客,其实只是个街上买卖消息的牙人,但认识的人确实不少。
张云佐这一养便是整整七个月,而这个家,全靠南星这点微薄收入,咬牙苦苦支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