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在鲛婆身后出现过。”
苏梅连忙信誓旦旦地补充道:“刚刚我们确实看得清清楚楚,她就站在船头巨大的牛角中间,观望着这座岛!”
花花婶婶听到这里,面色陡然一变,急忙问道:“牛角大船?那艘船的船身……是不是画着一条青黄色的蛇?”
苏梅仔细回忆,点了点头:“对,还有巨大的牛角,张兴萍就站在那牛角中间。”
花花婶婶缓缓说道:“那是蜃浪城那些恶人的船!”
岳清澄眉头紧锁,声音冷了几分:“可张兴萍明明被鲛婆那伙人害死了,怎么会站在他们的大船上?”
金宝儿迟疑片刻,语气低沉:“难道我们被骗了……她其实和鲛婆他们是一伙的?”
南星这时想起什么似的,缓缓说道:“其实,那天我和澄姐第一次去大齿轮屋时,好像也见过张兴萍。只是当时以为自己眼花了……”
岳清澄猛然抬头,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说的是那间梵文房间?”
南星用力点了点头:“是的,就是那里!”
金宝儿疑惑地问:“梵文房间?那是个什么地方?”
岳清澄的脸色沉了几分,缓缓开口:“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他们处理女子尸体的地方……里面分成许多房间,每间门上都用梵文标注着不同的用途——‘膏’、‘油’、‘骨’、‘发灰’和‘血’。”
花花婶婶听罢,沉声道:“这些人在这里作恶有些年头了,被敖厉踹下河去的女人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那些事情,怕是从那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南星听后,若有所思,低头看着手上的一枚戒指,轻声道:“那个人还活着。我们被骗到岛上来之前,就见过她。只是当时没有相信她说的话。”说着,她轻轻抚摸着戒指,语气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这戒指是她给我的,说能保命的。”她抬起头,又看了苏梅一眼。
苏梅顿时有些心虚,低声辩解:“当时……月黑风高的,又被那俩娃说的金子迷惑了,才没注意听婆婆说什么!”
金宝儿握紧了拳头,语气中透着厌恶:“无论他们究竟在图谋什么,我们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正说着,金锦儿领着赖芊芊进来,稍显困倦的青菀也跟在身后,捧着药盘,眉眼间透着一丝倦意。
金宝儿见状,神色一冷,语带不悦:“锦儿,你带她进来做什么?”
赖芊芊愣了一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低下头,没有回应金宝儿,而是走到床前,轻声问候道:“岳姑娘,身体好些了吗?那日……我被控制了心神,伤了你……”
岳清澄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无碍的,修养几日便好,不必介怀。你呢?情况如何?”
赖芊芊点了点头:“嗯,还好!这几日没有发作!青菀帮我把过脉了,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只要那鲛婆不在摇铃,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青菀接过话头,安慰道:“她的脉象虽有些虚弱,但暂时安稳,好好静养几日,问题不大,正如她说的,只要那铃铛不响,应当无碍。”
南星忽然抬起头,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带着几分疑虑:“你们有没有想过婶婶和族长讲的那些事里,那女子被踹下河去,老婆婆和胖女人闯进来村抓人的事?”
岳清澄疑惑地抬眼看着她,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金宝儿好像明白了什么:“那老婆婆应该是鲛婆,而那胖女人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张兴萍。”
青菀闻言,脸上骤然变色,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如果真是她……那被狼群围住的鬼童兄妹,是不是她的孩子?”
苏梅听了,下意识地摇头,略显迟疑地说道:“这不太可能吧?张兴萍没有孩子,这是镇上都知道的事。而且黄老爷的两个老婆还生了三儿两女,在猪肉铺里玩得欢,也从没听说过什么头上长牛角、长兔耳的兄妹啊!”
南星目光幽深,慢慢说道:“可是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