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郎束手束脚,此时又无处借力,反应不及被筷子分别击在了腿弯与两个肩肘处,正中穴位。
他感到一阵酥麻后,躯肢便跟干了几日重活儿似的脱力,一阵酸麻难忍。
赵水不再等待,一只脚勾起倒在地上的木椅,顺脚踩在上面道:“新娘许瑶儿已经逃婚了,逃跑路上救了我,便答应替她蒙混拖延时间,却不知进贵府后是这情形,叨扰了。”
说完,他直直身子,拱手算赔了礼。
新郎半信半疑地盯了他两眼,又上下打量,目光在他腰间白衣的血口处停顿住。
他的目光沉静而清亮,虽然此时被捆得像只粽子,仍掩盖不住那清新俊逸的气质,看上去便是个聪慧的。
想来他能自个儿分辨真假,赵水稍觉轻松些,暂且闭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