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起,回道:“我不就实话实说吗,那俩人听着我的话就不高兴了,就他说的放心?他刚说了个什么,哪个有用的?”
赵水和司马昕对视一眼,同时闭了口。
宁从善的性子赵水相处一年算是比较清楚,点着了脾气那跟嚣张的熊孩子似的,选择不理会最好。
却不想,汪岚竟犟着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在圆桌对面瞪着他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这样的场面,宁从善自然不能输了气势,将声音提高了一阶道:“说什么你不听见了吗,怎么,想让我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再说一遍?行啊,正好我早憋不住了。”
“噌!”
汪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宁从善也不甘示弱,踢开椅子也踮脚站起。
“宁从善。”汪岚压着语速说道。
“哟,敢直接叫我大名了?以前看着唯唯诺诺原来都是装的,不就考了个玉衡门么。”
“宁星同,那请你注意言行。”
“我注意言行,我言行怎么了?再不济,也比你这个恶人胎里生出来的好吧?”
像是被一拳击到脸上,汪岚的整张脸蓦地红了。
赵水和司马昕不禁也紧张得站起身,各自搭住一人的肩膀,生怕他们一个言语不和会直接冲到桌子对面打起来。
如此僵持着。
“倒是动手啊。”许瑶儿立在窗牖边,悠悠说道,“今天的热闹正好没看够呢,大男人想干就干。”
真是自个儿高高挂起顺便火上浇油啊,赵水暗叹道。
但他脑筋一转,领了意思,立马接着许瑶儿的话拍了下掌,说道:“是啊!打架斗殴正好能回山宫好生呆着,许瑶儿,这不正合你意?”
“嗯,四五个人正好凑桌麻将,挺好。整日赶路弄得浑身脏死了。”
“只是刚来就回去,连歇都没法歇息下,唉,可惜了。”
“咱们出来历练的,哪能这么轻易回去,是吧?”司马昕会意,转口说道,“还有失踪的人要找,人命关天哪!”
三个人一唱一和,总算将宁从善和汪岚那一触即发的恼怒压了下去。
宁从善哼了声,拂袖离开桌旁,将门一甩走了出去。
屋中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
赵水这下彻底没了胃口,索然无味中,转头看向立在窗边正仰头掐指的许瑶儿,踱步过去。
“你在做什么?”他问道。
“咱们几个人中好像有霉气,很浓。”许瑶儿掐指一算,回道。
“是挺浓的。”赵水看着这冷菜冷饭,想到今日的倒霉事,苦笑了下。
许瑶儿收住手,撇嘴道:“说什么有天权门的天赋,哼,什么用都没有。”
“你这不已经有预感了吗?”
“预感个鬼!哼,我看星运指的倒霉气说不定就是你,小心哪!”
从刚被闹事的壮汉当众羞辱后许瑶儿的脾气也变得有些暴躁,回了赵水一句后也甩门而出。
赵水回头看向一脸迷惑的司马昕,无奈耸了耸肩。
这组人,真不好带啊。
第二日,赵水早早地就将其他人叫了起来,出门去寻那失踪之人。
离开前他去柜台付账,差点儿与赫连破他们组的人撞见。好在他们提着大包小包跟随付靖泽直接去了酒楼后院儿,这才没有碰见。
看来他们果真是陪着付铮付靖泽二人回开阳,一同回家……真好。
脑袋里盘旋着这样的念头,赵水一路跟着几人不紧不慢地走在街上,有些闷闷不乐。司马昕找了一名衙役,一同坐着两辆运草的马车往山路上走去。
初夏的清晨,与许瑶儿测算的天气一样。
大雾盖到了山腰下,一路往群山中走,渐渐分不清身上沾湿的是雾,还是蒙蒙丝的雨。
“这儿的山真多哈!”睡了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