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身在何处,立即咬牙支撑起来,在船身晃动中勉强辨认出岸边的方向,脚底往船檐一踏,展臂而起。
“这是幻听是不是、是不是!”他想向岸边的人喊,可喉咙里却像堵着团滚烫的棉絮,发不出半点声音。
只能看见岸上的人、远处坡顶的人,他们或回头或抬首,一个个姿态慌乱不堪。而苏承恒的身影自坡顶飞出,正向岸边极速奔来,显得那样急迫。
付铮、付铮……
无边的恐慌漫上来,赵水感到胸口像被巨石压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玻璃碴似的疼。
眼看就要临近岸边,忽然,湖面上大风乍起,一股无形巨力攥住了他的脚踝,竟将他往湖面深处扯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