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硬气多了。
他直接起身走到老僧的面前,一把將佛牌拍在铁质的挡板上,厉声道:
“阿赞奴,你以为什么都不说,我们就拿你没辙了你在夏国的土地上作乱,我们就一定会把你绳之以法!你费尽心思把这块佛牌忽悠给唐莲,背后还有其他人的手笔吧”
这是四组调查討论后的一致观点。
从龙腾山的案子来看,阿赞奴的本领很大。
他可以把死灵炮製成鬼仔,製成佛牌,还很轻鬆地杀害了两个无辜村民……
种种跡象表示,他是一个很厉害的黑衣阿赞。
如若他想要谋害唐莲及其家人,或者像看上岑知衍和阮凝春一样,看中了唐莲小女儿的体质,他完全有更简单粗暴的方法杀害唐莲一家,达成目的。
他还有屏蔽尸臭的药粉,下手隱蔽的话短时间內都很难被发现。
偏偏他用了一番心思去接近、取得唐莲的信任,这不合常理。
所以陈仪倾提出了一个观点:
阿赞奴接近唐莲,或许他本身没有杀人的目的,只是想把这块佛牌塞给唐莲。
仿佛在完成一个与他无关的任务。
这意味著想用佛牌害唐莲一家的人,並非阿赞奴,而是另有其人。
“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把佛牌给唐莲的!”姜辰双手撑著挡板,目光炯炯。
这只是陈仪倾提出的猜测,其实他们还没查到证据。
他这是在诈阿赞奴。
老僧被响声震得一愣,表情变了变,冷哼一声:“我们高噶禄派,向来不会、背信弃义,出卖朋友!”
坐在副审位的陈仪倾挑眉笑了。
而姜辰也咧开嘴角,笑容张扬得意:“还跟我拽成语,连背信弃义都知道,夏国语学得挺好嘛!原来真有人指使你害唐莲啊。”
阿赞奴脸色一变,意识到自己被套了话,嘴里飆出一连串嘰里咕嚕的骂声。
儘管听不懂,但应该挺脏。
陈仪倾起身拍了拍衣摆,抱起旁边座位上的阮凝春,淡声说道:
“走吧,直接从唐莲的人际关係入手调查,別在这傢伙身上费功夫了。”
撬不开的嘴是浪费时间,不如从案件本身入手。
姜辰应了一声,朝神色狰狞的老僧耸了耸肩。
离开刑房之前他启动了房间內的阵法,“不能让这丫的好受!”
……
燕京南区
某医院的一间单人病房內,迎来了四组的调查人员。
陈仪倾一行人站在不算狭小的病房中,观察了一会儿床榻上昏睡的女孩儿。
长达半个星期的昏迷,让五岁多的施晨光迅速消瘦下去,肤色苍白,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
旁边站著女孩儿的父母。
唐莲夫妻二人双眼泛红,期期艾艾地追问:“请问…你们有办法救救我的女儿吗”
姜辰嘆了口气问道:“自从事故发生后,她就没有清醒过了吗”
唐莲流著眼泪,默默摇头:“都怪我……怪我当时把那个佛牌拿回家,害了晨光!”
一旁的施正宏看起来也很疲惫,但他还是强撑著精神招待四组的人,拍拍妻子的肩膀:“专业的警察同志来了,一定能帮晨光度过危机的。”
这时眉心微蹙的陈仪倾开口:“我这边只能感觉到,小孩儿的身上有非常浓重的阴气残留,你怎么看”
这句话问的是黎月茸。
可站在病床边、扒拉著床沿探头去看施晨光的小春,以为陈队长在和自己说话。
她回了下头,语出惊人:
“这个小姐姐的身体里,好像有一个鬼。”
“什么”她声音不小,病房里的唐莲听得一清二楚,当即有些腿软。
黎月茸这回是真有些惊讶,定定地看著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