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过程中我们发现,尤其是最近两年,隆业集团拐卖的受害人数大幅度增加,儿童每年高达几十人,妇女其次!”
“情形如此恶劣,手段这样残忍的犯罪团伙,就在我们凉城警方的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么多年,我想我们需要反思一下了!”
……
凉城警方突袭搜查隆业集团时,该集团的实际掌权人马原昌,就在公司办公室里坐著。
警方把他带到警局之后,他嘴巴像粘了胶水,一句话不说。
偶尔开口也是在反覆强调,说警方的搜查流程不正当,说自己要请律师!
这副嘴硬的样子给汪队长气笑了。
他压著怒意道:“死到临头了还摆谱,既然不愿意老老实实交代,那就先关两天!有的是人愿意坦白。”
长时间的禁闭让马原昌心力交瘁,內心烦躁不安。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如何暴露的
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收到,警方就如此强硬地破门搜查!
在此期间,每当有集团里的嫌疑人交代了罪行,汪队长就让人整理好口供,到马原昌面前诵读。
在充足確凿的证据链下,马原昌知道自己已无力回天。
就算他拒不交代,地下室笼子里那些货物,就足够给他定罪!
心气儿一散,鬍子拉碴神情萎靡的中年男人走到门边,喊了一声门外的巡警:
“我招了,我愿意交代。”
听到声音的巡警赶忙通知上级。
很快就有警员过来,押著带了手銬脚銬的马原昌,送到审讯室提审。
进入审讯室大门的那一刻,体型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抬起头,一双布满红血丝的浑浊眼球,在屋里的审讯官身上扫视。
看清对面的人时他表情一愣,扭头去看身边的巡警:
“什么意思不是要问我话么,咋还有女人和小孩儿”
门口桌边坐著的两大一小,正是重案四组的三人。
在看到马原昌的第一眼,表情严肃的小春狠狠瞪了他一下,而后拿著笔在桌上的纸张上写写画画。
这是黎月茸给她布置的任务,让她去“相”犯人的五官,学习命理和相术。
小春才学习命理相术不久,还不能一眼推断出太多信息。
可光从肉眼来看,她能看到马原昌的命门处,笼罩著一层深深的、象徵杀孽的黑红色泽。
仅凭这一点,便能看出他害过无数条人命!
没有人搭理马原昌的质问。
巡警沉默著把他按在铁凳子上,他难耐地来回扭动。
陈仪倾神情冷淡开始审问:“既然愿意招供,那就从头到尾一丝不漏地说吧,尤其是你和倪文栋之间的交易。”
马原昌满不在乎地撇撇嘴,两条腿的膝盖大咧咧岔开:
“警察同志我愿意交代,但是你们得先告诉我叛徒到底是谁!老子就想知道,我到底栽哪儿了,谁是你们警察的眼线总得让我当个明白鬼吧。”
陈仪倾抬眼,思索片刻后轻轻点头:“可以,我们没有臥底,不过林暖阳你认得吧”
听到这个名字,马原昌的眼睛一寸寸睁大。
“看来確实认得。”陈仪倾道:“从其他嫌犯的口供来看,你和林暖阳关係匪浅,她应该是你的情人。”
“所以你为何要杀害她,甚至剖出她腹中的孩子残忍劈成两半”他是真的有些好奇。
毕竟在隆业集团的嫌犯口中,林暖阳是这个犯罪集团的元老人物。
至少在隆业集团五年前成立时,她就跟在了马原昌身边,明面上是公司的项目经理。
据被捕的犯人交代,林暖阳和先前想要拐卖阮、黎两人,反被抓到警局的那个刀疤脸,是公司中眾人皆知的一对。
底下人喊刀疤脸叫二哥,喊林暖阳叫二嫂。
然而林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