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可以吗要是有小孩儿穿的裤子最好,没有就算了。”
领班也是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处理。
听起来孩子是拉了裤子,无论是孩子自己走回另一头的船舱、还是让两位客人家长抱著……都不合適。
因此黎月茸的处理方式,听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领班急忙说道:“厕所有的!就在这边拐角到头,不过那个是东区员工宿舍的公卫,里面不是很乾净……”
她把三人带过去后语气尷尬道:“我去安排热水,再拿几条浴巾和毯子过来,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您儘管提。”
说著她快步离开了,对著领口的话筒说著什么,应该是在安排人准备处理。
等人走远了,小春的哭声渐渐停了。
但她还是埋头在黎月茸的怀里,像只蚕蛹不愿意抬起脸。
好丟脸啊 ′?`
陈仪倾和黎月茸忍住笑意,变著样夸讚小姑娘真机灵、帮了他们大忙……好话说尽,埋起头的小姑娘才愿意出来。
她吸著红红的鼻头可怜兮兮问:“真的吗”
“真的!要没有小春,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陈仪倾语气诚恳。
小春心里有一些雀跃,还带著抽噎的哭腔臭屁道:“唉…没关係,都是、为了案子,师父陈队长你们快去调查吧。”
她又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些自己的发现。
刚才那名领班阿姨带著他们去到的种植区,整片大棚都瀰漫著一股祟气。
味道像是从那些运到船上、埋进盆皿的土壤中,往外溢出来的。
以至於每一棵绿油油的蔬菜上,都蒙著淡淡的灰雾。
更惹人注目的是,在种植区的后方、那片游客不便进入的养殖基地上空,笼罩著深深的阴煞尸气,怨气滔天。
在阮凝春的记忆里,她只在多人坟坑的地方,见到过这种尸气连天的场景。
“我不知道,那后面有没有养动物,但里面一定埋了很多尸骨!”她掷地有声地说著,睫毛还湿漉漉的小脸很是严肃。
两个大人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黎月茸摸著小姑娘的脸蛋,“小春真厉害。”
这个发现足以让两人立刻通知焦怍礼,让她带人进船搜船。
但商榷后他们还是打算在员工区打探一番,再做行动。
两人当然不可能把孩子单独留在卫生间,他们不放心,这种做法也很奇怪。
便决定黎月茸留下来,装作帮孩子清洁卫生混淆视听。
陈仪倾独自去员工区寻找线索。
若是领班来了疑惑他人怎么不见了,黎月茸便假装愤怒发火“他肯定又到哪里吸菸躲懒去了,孩子难道是我一个人的吗”
想来夏国百分之九十的父亲角色都是这样的甩手掌柜,並不突兀,合情合理。
陈仪倾不放心地叮嘱道:“你们要当心,有任何异样直接拉警撤离。”
“你才该注意点,別被人抓到了,折进去。”黎月茸淡淡说道。
要不是父亲给女儿换裤子太怪异,最合適单独出去找线索的人,其实是她。
以她的身手,她若不想没有人能发现她。
小春用纸巾擦了擦鼻子,“要小心喔!”
很快趁著周围没人,陈仪倾从公卫出来贴著墙往员工宿舍里去了。
这会儿游客还没登船,船上的员工大多无所事事,留在宿舍里打发时间。
他好几次差点被人发现,好在都有惊无险地及时避开。
走到船尾最深处有一个楼梯间,陈仪倾隱约听到里面有人的爭执声。
他不动声色地凑了过去,躲在楼梯间门后的死角侧耳倾听。
声音是一男一女,听起来年龄都不小了,声音沧桑。
女人:“你给我解释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