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声咳嗽,几步到了裴玄止跟前。
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裴玄止用疏冷的目光瞧着自己。
“母亲,妡儿嫁我时日虽短,可她如何在母亲跟前尽孝,如何为我持忠持义,如何为府里无私操劳,母亲都忘了吗?”
县主眉眼一凝,此刻回忆起那些点滴,说不触动都是假的。
可是,刀架在脖子上啊,难不成真要和赵王动手?为了一个妾?
县主只觉得不可理喻,她抓住裴玄止的手,“大郎!你清醒一点,你要为了她,不顾郡公府百年基业吗?!”
“呵!”裴玄止一声嗤笑,“母亲,你要做那不仁不义之徒吗?!”
他话落,一个清脆的耳光甩到他脸上。
瞧着他懵逼,但依旧执拗的目光,县主反手又是狠狠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