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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派下去的内侍,直接动手勒死。
与此同时,第三条口谕,令宋王即刻启程出京赴任,无召不得返回长安。
沈斐的心一瞬间碎成渣滓。
他没撑住跌在榻上,面如死灰。
身边长史垂手劝他。
“陛下未必不知大王在背后的动作,却并未降罪,证明陛下心里多少有大王一席之地。既然再无可争,大王就要安分守己,安心经营东南,早日适应臣下的身份,才能保将来富贵平安。”
这话多刺耳啊,沈斐绝望冷笑,两行清泪滚落。
“降罪?孤的外祖真有罪吗?孤生来就是罪臣之后,还要如何降罪?!可孤也是大弘皇帝陛下的儿子!孤为什么不能争?孤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他凭什么为所欲为,他给孤希望,又叫孤失望?究竟将孤当做什么?”
沈斐指骨凸起,眼眸凌厉,“叫裴玄止来见孤,孤同意了!”
